“家父性命攸关,我心急如焚,此去青州要绕很长一段路,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丁墨白拧着眉头看着她道。
“清风山确实比青州少一半路程,但需要我们再三谨慎小心。”卫聿言道。
“我意已决。”丁墨白正色道。
见丁墨白坚定的神色,卫聿言沉默了一会儿。
“此事可有知会徐大哥马大哥他们?”卫聿言踌躇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松了口。
丁墨白回道:“尚未,我先来与你商议,随后就去通知他们。”
“我与你同去吧。”卫聿言道。
丁府的家丁自然都是遵从丁墨白的意愿行事,但镖局的镖师目标是为了保护丁墨白的安全,所以丁墨白的行动还是要和镖师们进行商议。
丁墨白下了决定,便和卫聿言去大堂里寻镖局的武师傅,正巧碰见他们一众镖师凑在大堂里吃早饭,吃的也是自己带的干粮。
驿站里的人对粮食之类的把持地很紧,一开始只提供了住宿的房间,后来是丁墨白把老板叫到了一边神叨叨地说了几句,店家才甘愿给他们提供了饮用水的补充。同时那店家也说了,喝的水可以拿,但要是想洗澡的话就门都没有了。
这外面地里都旱的裂块了,店里的人谁也没心思给这群糙汉子烧水洗澡,水金贵的很。
后院里倒是有个极深的老水井,可旱得把水桶吊下去半天才能碰触到水面。
丁墨白把自己的想法又和镖局的头领徐师傅说了一下,想问他的看法,徐师傅只是沉吟了一会儿,郑重地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们来此便是为了保护丁少爷安全的,既然丁少爷已经决定好了,我们遵从便是了。”
“谢谢。”丁墨白由衷的感谢道。
徐师傅对丁墨白的感谢很诧异,大家公子鲜少有能对他们这群下等武夫如此尊敬的,更别提说感谢。他开始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个看起来未及弱冠之年的丁公子。
丁公子的个子在他们这群北方大汉里算不上高的,肤白细致的还略显文弱,随了母亲的容貌,面容清秀,唇红齿白,不讲话的时候倒也有一副儒生的样子,对他们也谦逊有礼,丝毫看不出这就是那个曾经称霸津都城的第一纨绔。
先成家后立业果然不一样,看来娶了媳妇确实有用,等回了家也要给自家儿子寻个好媳妇才对。
眼见为实。
徐师傅抛弃掉以前听说的谣传,选择跟随丁墨白进山寻父亲。
经过一夜的休整,人和马都已经休憩完毕,将简易的行李又挂到的马背上,负责后勤的家丁也已经将从店家内打来的水分装好。
昨晚丁墨白给自己擦了药,今天早上竟然神奇的发现自己两腿间的淤血青肿消失的无影无踪,骑上马的时候就不疼了。
卫聿言见丁墨白恢复迅速也很吃惊,照理来说她给小师叔的那瓶金创药虽然是师傅调配的,但也不可能一晚就好利索了,这小师叔看起来生龙活虎的,怎么体力这么旺盛,她还记得小时候看过丁墨白练功时,扎一会儿马步就能累惨的小师叔。
如今……不仅武功进步神速,竟然连恢复能力也超强。
卫聿言认为丁墨白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她对此感到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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