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晨还不知道严以烟心中所想,一脸懵逼问道:“我为什么要出去?”
严以烟最看不得有人拿病人开玩笑,而此刻的唐晨,却是这种人,她咆哮的将这无耻之人轰出去,但想想又犯不着,于是强压心中的怒气,但声音还是高了几分贝,道:“你是不是很无聊?”
唐晨笑了,道:“我看起来像无聊的人吗?”
严以烟道:“竟然你不无聊,为什么要在这做无聊的事情?”
唐晨道:“救人在你看来,是无聊的......”
他话还没完,严以烟怒喝一声,道:“够了。”
说完,调整了下呼吸,道:“难道要我拆穿你不成?”
唐晨更懵逼,道:“拆穿?拆穿什么?”
严以烟笑了,怒极反笑,她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就算她以前的追求者,也知道适可而止四个字,可眼前之人,不仅不知道无耻这两个字,就连适可而止也不知道。
“好,很好,竟然你不顾颜面,那就不怪我让你难堪了。”
唐晨一脸无语,他很想知道今晚这是怎么了?今天碰巧被李芯蕊请过去吃了顿饭,又碰巧救了水若凝,再碰巧来医院救钱乐乐。再最后,怎么就碰到如此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颜面?难堪?我救人怎么跟颜面难堪扯上关系了?
“你说,洗耳恭听。”
严以烟道:“你是我追求者之一吧?”
唐晨正想说话,被严以烟伸手阻止,道:“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知道了,我竟然知道了,就让我把话说完。”
严以烟话音一落,大家都用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唐晨,像是看猴子似的。
就连钱虎也是如此。
唐晨嘴角一扯,笑而不语。
严以烟以为自己撕掉了这无耻之徒的面具,无话可说,心中更加认定眼前无耻之徒就是自己的追求者,心中底气更足,道:“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联系到我病人的家属,也就是钱虎同志,用假扮医生的名义,来诊治我的病人,难道你真的会医术?真的会你口中的中医?”
“我看你不会,你之前之所以将帷幔拉起来,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实则,你在里面什么都没有做。”
唐晨道:“不好意思,我实在忍不住,打断一下。我想问下,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精力来做这些?我做这么多,总要有个原因,总要有个目的吧?”
严以烟指着自己,道:“我,我就是你的目的。你想接近我,得到我的关注,得到我的注意。”
唐晨冷笑道:“你?你除了胸大点,屁股大点,跟他奶牛似的,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关注的?”
这话严以烟听了很生气,但她没有发火,因为唐晨这话在她意料之中。阴谋被人拆穿,总是会气急败坏的。
比起生气,严以烟此刻心中更多的是自豪,自豪自己猜对了,自豪自己当面拆穿了这个无耻之徒,让他颜面扫地,让他气急败坏。
所以她没有发火,而是满眼的笑意,就跟去马戏团看猴表演一般的笑意。
严以烟没有生气,可不代表她下面仰慕、甚至爱慕的医生不生气。
这些医生在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如此羞辱,一个个指着唐晨骂道。
什么话难听就怎么来。
严以烟心中很惊讶,这些以前带着眼睛斯斯文文的医生,竟然能骂出如此难听的话来,跟泼妇骂街没好听到哪去。
打断这些人的谩骂,严以烟转头望着钱虎道:“钱虎同志,我问你个问题。”
钱虎道:“严医生,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