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那安宁王,信不过他,手握兵权。
果然啊,人总会对得不到的东西十分贪慕。
而对自己已经拥有的那些,却从未在意过。
安宁王当时在朝中摸鱼也摸了很多年,唯独缺少的,便是夺权的人心,以及兵权。
所以安宁王当时才会对镇国公府那般在意吧?
至于后来种种的种种。
也是安宁王早就预谋好的。
在刑场上的那一幕,也是他设计好的。
但如若顾荼没来救,他也是会身首异处。
果然一切,是以如何向他展开的,便会以何种方式展回去。
历史总是,惊奇的相似。
说是收拾东西,君凉也只是带了些衣衫,以及一个小盒。
仿佛他从来孑然而立,也没有什么可牵挂的。
程昱已然安排好住处,也有人教导。
好像,也只有一个人放心不下了罢。
那幕僚瞅见君凉动作十分利索,还以为是他提前得知什么消息。
“既如此,便请大人安静些,切勿惊扰府上的人,也不要将我入狱的消息叫他们知晓。”君凉笑道。
便允着众人将他带走。
随行来的师爷也十分惊奇。
“这君凉,行事向来都这么令人琢磨不透么?”
幕僚摆摆手:“我等既然是来捉拿归案的,就不要横生枝节了吧?”
……
而不远处的米素看到这一切的发生,便对着身边的米谦说:“父亲,荣恒帝那帮人动手了。”
米谦点点头:“近来那边的人,你联系的如何了?”
“女儿多多少少争取到一些,只是,我们此刻要动手么?”
“现在动手太易暴露目标了。”米谦捻捻胡须,“你那哥哥,还真如你所说,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我们的隐蔽之处啊。”
“哥哥身边有那北狄的可汗护着,爹爹便不必费心了吧。”米素依旧在观察着君凉府邸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