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荼笑道:“还真是你的作为啊。”
任子许赞同道:“那当然,归根结底,我就是个生意人。”
任子许为顾荼包扎好伤口:“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须得切切你的脉。”
顾荼却下意识地缩回手。
任子许眼神闪烁了下:“陛下莫不是不想吃药?”
“就是小伤,不碍事的,小小一个伤口而已。”
任子许站直身,问向对面站着的暗卫:“你且告诉她,你见过多少因为不肯好好治病的人感染致死的?”
女暗卫点点头:“任大夫说的不错的。”
顾荼叹口气:“既如此,那先将这女暗卫带走吧。”
女暗卫走了之后,任子许回过头来:“陛下可是有什么需要交代的?”
“我有个疑惑,你把完脉之后告诉我。”顾荼嘴角弯弯开口。
任子许讶然:“陛下?”
顾荼将重叠的衣衫一层一层折好,伸出皓腕。
任子许取来一方锦帕。
甫一探上脉息的那一刹那,任子许也十分震惊。
顾荼看向他:“可是我想的不错?”
任子许却不淡定了。
“不行,我需要告诉他,他一心……”
“既然你知晓了,不如便顺水推舟,替我解决了这个疑惑?”
任子许“啊”了一声:“陛下这是……”
“我不要他一出生,便需要承受别人带来的冷眼,也需要承受父母所遗留下来的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