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找他理论一下。”
他老早就觉得君凉心思深沉,但也没有到如此地步吧?
既然如此,那何必许诺女皇陛下……
既然身为荣熙的臣子,为何还要通敌叛国?
从前君凉帮忙照顾素素,从来没有什么闪失,怎么如今,竟能做出这等事来?
不行,他得去问问。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件事情颇有玄机?
依照他对于君凉的了解,他也不像是能够做出这种事来的人哪。
会不会是有人逼迫他,或者他心里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他米朔如今,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
但是一旁的某汗却有些不太开心。
难道他一醒来,记挂的就不是他为何会在此地么?
“等回了京城,自然有你理论的机会。”
米朔捏了捏发疼的额角。
身为臣子,却不能为主尽忠,实是不该。
但看这情形,怎么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耐人寻味。
“那我又为何会出现在你这里?”米朔终于回到了点子上。
“难道你都忘记了么?是你喝醉了酒,非要蹭到我身上的。”公孙昊笑道。
米朔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喝醉了?
而且还蹭到了一个男子的身上嘛?
“今日我本来也打算来蹭一杯喜酒喝的,哪知却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便被君凉那厮请到京城做客了。”公孙昊笑道。
米朔看向一旁披着大氅拥着汤婆子的公孙昊。
“如今天也回暖了,为何你生在北漠,竟然还是如此惧冷呢?”
公孙昊勾了勾唇角:“是老毛病了。”
米朔讶然:“生在北漠之地,怎么会沾染上这样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