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着了？”

君凉点点头：“嗯。”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对她的心思的？”沈奕开口。

君凉头也没抬：“直觉。”

接着把她的鞋袜脱了下来，给她盖上了被子。

“这药物，可有什么后遗症？”

“听任子许说，如若服用过多，以后有很大可能会失忆。”

沈奕有些疑惑：“那……”

“会忘了久远的事情，但身边的人，一概都不会忘。”

沈奕讶然，刚要说什么，便被君凉打断。

“有你在，我相信，她会被你照顾的很好。”

“如若有可能的话，还是叫她别卷进皇位的争夺之中，她生性便不是属于权力旋涡的。”

沈奕轻笑一声：“你就这么替她决定了？她本就是荣熙的女皇，虽然有很多人眼红，但他们皆没办法将她是先帝唯一女儿的身份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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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忍心将她放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沈奕顿了顿。

“无论如何，我都听她的。”

“就算她还是坚定地选择了你，而丢了我，我也没什么怨言。”

君凉笑道：“感情都是自私的。”

“不，我只希望她能过的好，她过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沈奕听到自己的声音。

“她已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你得想想，如若她知道你的目的的时候，她会有多失望。”

君凉轻轻捏了捏顾荼的脸。

“就让她，恨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