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凉打开了屋门。
“主子。”
君凉颔首:“你来了。”
而身边的任子许却十分愕然:“她?她不是死了么?”
“难道是魂魄不忍散去,来索命了?”
君凉瞪了任子许一眼,吩咐她坐下。
于是乎便展开了一番质问:“为何不与我商量,便自尽?”
眉韵敛了眉眼:“是属下的过错,属下只是想……”
她只是想着能保全他啊……
可这话,她又如何能说得出口呢。
他明明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人。
“你知不知道,如果再在荣恒帝身边安插眼线,会极为困难。”君凉语气十分咄咄逼人。
眉韵敛了眉眼:“是属下的错。”
君凉叹了口气背过身去:“你知道后果吧。”
眉韵点点头:“属下知道。”
“既如此,去领罚吧。”
眉韵眼中泛起了层层涟漪,泪水忍不住打转。
她是个不称职的暗卫。
不仅不能护得主子周全,反而还给主子带来了麻烦。
眉韵俯下身来,对着君凉磕了一个头。
“属下自知属下的罪责,但在属下前去领罚前,属下还有一言。”
“主子,属下是真的,对主子有心思。”
任子许暗戳戳地叫了叫君凉。
“你这个木头,人家姑娘都坦然说出来了,你就不表示点什么么?”
君凉皱了皱眉头:“我表示什么?”
于是对着眉韵说:“从事这一行的人,最忌惮的就是有感情,一旦有感情,便会成为自己行事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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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韵却绽开一个笑容,极为凄艳:“多谢主子教诲,奴婢就算死了也值了。”
任子许揪了揪君凉的衣衫:“你真的不留留人家?”
“她当初既然跟了我,就该知道,自己是个棋子。”
任子许却难得生了心思,在君凉耳畔说道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