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凉凉他没有说出来,但我还是想问你,你可还愿意再过从前那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浅穗扯出一抹淡笑:“我这条命,我这个人,都是属于主子的。”
任子许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生而为人,你是暗卫中少见的女子,就不为自己拼一拼的?”
浅穗思索半晌,复又抬起头:“如若能在我死后,将我的坟茔迁在我家人身边,这便足够了。”
任子许叹息道:“君凉他执念太深,惦念的也太深,无论如何,如若今生不可以,期盼来世,你也能遇到你心上的良人。”
浅穗点点头:“会的。”
任子许从药箱拿出几瓶药。
“近来去训练难免有磕着碰着的情形,多保重。”
“多谢任先生。”
……
而另一边,任子许瞧了瞧君凉书房的门。
“见过她了?”
“见过了。”任子许合上门,“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瞧着你近一段日子,这气色好了不少。”
更多了一丝爽朗轻快的味道。
“何来喜事?”君凉手在书册上翻了几页,头也没抬地说。
任子许戳了戳他:“我且问问你,昨日的菜式,可还吃的惯么?”
“是你告诉她的?”君凉皱了皱眉。
“这……”任子许清了清喉咙,“当然不是我的手笔。”
“不是你的是谁的?”君凉显然不信。
任子许讪讪地笑道:“之前在宫里好像落下了几本医书……我以为照着她的性子,是不会翻开书的。”
君凉瞪了他一眼。
“始作俑者原来在这里。”
任子许暗戳戳问了问君凉:“昨日的情形,你是如何忍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