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该公公马上跪下来求饶。
顾荼坐到了君凉的床榻边:“叔父是想邀朕回去猜灯谜?还是怕朕在这边吃不到汤圆啊?”
多源adp>小杏子的消息还没传来,叔父竟然这么快就知道她的下落。
这不是有人透露是什么?
该公公额上都磕出了血来:“奴才不敢妄加揣测了,求陛下恕罪啊”
任子许上前踹了踹该公公的腿:“都说狗仗人势,那也得看这人,值不值得抬举。”
该公公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了这上头,回去定然也受不得安宁王一顿责罚,于是连忙说:“安宁王定是许久未见陛下……有些想念了……”
顾荼笑了笑:“任子许你瞧见没有,这就是慌不择言呐。”
任子许点了点头。
顾荼吩咐道:“既如此,就托你给叔父捎个信吧,朕在此处好的很,朕年轻没有多加历练,于是便想趁着这个机会,到先皇打下来的江山四处走一走,也不算逾矩罢?”
该公公连忙点头:“陛下愿意做什么,是陛下的自由。”
顾荼见他识趣便说:“叫他领军棍打发他回去吧。”
那些守在一旁的将领早就看这个公公不耐烦了,于是便疾走几步上前架着这公公走出去。
顾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叫住他们:“对了。”
“给他伤口上也多上点药,记住,一定要最好的那种金疮药。”
众将士不由拍手称快。
任子许冲着顾荼竖起了大拇指。
兄dei干得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