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素被他牵着，不知所措。

却被路上的石子绊了一下。

米素吃痛，要不是有米朔牵着她，大概要被带到地上。

米朔这才瞧见，她竟然穿着一双绣鞋。

绣鞋？！

自家妹子什么时候有这个装备来着……

回头一看君凉，米朔倒是了然些许。

米朔凑到米素身边：“你这什么装束啊。”

习惯了她以前的装扮，怎么觉着她现在有些诡异似的。

米素羞红了脸。

“哥哥……”

“要说你什么时候最像个女儿家……我觉得是不是只有你和君凉一起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啊。”米朔看到之后，就坐实了心中的想法。

米素偷偷看了一眼远处的君凉：“咳咳咳，女为悦己者容么。”

看了米朔一眼：“哥哥你大概是不会明白的。”

米朔怔了怔。

怎么听到她这句话，脑海中首先掠过的，竟是……

那北狄大汗的影子。

嘴角上翘的弧度，他似乎也记得清清楚楚。

得得得，一定是自己假酒喝多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米素见自家哥哥愣了愣，便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哥哥，你还要不要教训我了啊……”

米朔心里涌上的一丝不快刹那间被打消。

……

回到姑苏城之中之后。

米朔把米素带到父亲身边。

镇国公米谦很是淡定地翻开一本书。

米朔开口道：“父亲，抓到素儿了，想问问您，是家法处置呢，还是……”

米谦不置可否：“哦，知道了。”

“父亲？”米朔又试探着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