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连忙开口:“你要是敢摔,这辈子也休想见到你那小将军了喔。”
顾荼捂嘴偷笑:“师兄,你真的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你试试看,我沈奕这么多年,可说过什么假话了。”
顾荼莞尔,没有接他的话。
只是径自将那扇子扇了扇。
“师兄,这都寒冬腊月了,你不怕冷的么?”
奇怪,师兄明明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这寒冬腊月的天气还随身携带这柄扇子。
你看,原来那可丑可丑的扇坠还在。
“你懂个啥,时不时地扇扇风,多少也可以让头脑清醒一些。”
顾荼:“……”
沈奕从她手里夺过扇子。
“行了,不早了,还是早点去睡觉吧。”
顾荼拎着小包袱回去的时候,却看到藏在角落的酒瓶散落在地。
这,是师兄喝的?
突然想起来。
任子许好早之前跟她曾经说过的。
沈奕他,原本就是这样的千杯不醉的体质。
顾荼一边走一边想。
怎么可能有这样体质的人。
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吧。
可还有一种可能是,他已经喝了许多许多年,早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状态。
会是谁呢,让沈奕那样恣意风流的人,依然这么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