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荼点点头。
君凉勾了勾唇角:“不许再想其他的事情了,好好休息。”
“那、那你今天出去,是为着、为着……什么事情?”顾荼艰难地说出这几句。
君凉思索了片刻,想起刚才任子许走的时候叮嘱他的。
可以多聊一些别的事情,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为了调查,镇国公府杀人一案。”君凉声音柔柔地开口。
顾荼霎时大了双眸:“可、可查出什么了?”
“能看得出,此事与安宁王有关。”
顾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总算能找出、些蛛丝马迹了……”
那嚣张的米素,多少也该知道些轻重。
君凉笑道:“莫怕,有我在呢。”
……
安宁王府之中。
安宁王为刚给萧芊上了几炷香,便听到手下的人汇报。
“什么?有人刺杀顾荼?”
“听宫里安插的弟兄说,他们几人只是盗走了陛下手中的奏折……”
“什么奏折,这么金贵?”安宁王讶然。
奇了怪了,江湖上什么时候冒出的这一号人物。
连行动都不打声招呼。
“属下不知……”安宁王手下的人回答道。
“最近也就是镇国公府的事情了吧,已经板上钉钉了。”安宁王把抄好的经文递给手下的人,“记得明日送到甘露寺请大师为王妃诵读。”
那手下的人接过,“可是这次行动,却造成了陛下的重伤。”
安宁王听完这句,简直笑开了花:“是嘛?”
“是呢,已经叫任子许去医治了。”
“朝中的风气近来摇摆不定,看来是时候整治一番了。”安宁王露出了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