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兆尹连忙匐在地上,目光涣散绝无同党,只是臣被猪油蒙了心了,这才做了错事,还请陛下责罚。”
顾荼上前蹲了下来真没有?”
“陛下,臣、臣犯下如此过错,又怎敢说些不实的话……”钱兆尹的嘴倒是很严。
顾荼拍了拍他的脖颈闻钱兆尹的女儿……”
钱兆尹抬头看了看顾荼关,无关小女的事,臣不过,不过是想让钱家生活无忧一些,这才棋走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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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荼恩威并施之下,钱兆尹还是不肯说出她想听到的那个名字。
奇了怪了,看他这人脑满肠肥,但在护主这方面,真是做的十分好。
看到天色不早,顾荼便吩咐道如此,君将军,带他回宫。”
众人喜出望外一般,纷纷向顾荼道谢。
要启程回去的时候,顾荼竟然听到了一句们的这位陛下模样也是拔尖儿的,也难怪君将军喜欢啊。”
顾荼心下窃喜,瞧瞧,还是有人有眼光的。
“也难怪,君将军离了他未过门的妻子了啊。”
妻子?什么妻子?
君凉……有未过门的妻子么?
……
翌日早朝时分,顾荼便叫了京郊的百姓来,在朝堂之上,指证京兆尹。
钱兆尹没在朝堂上多说什么,倒是把罪名都认了下来。
“人证物证俱在,既如此……”顾荼便要说出自己的处理办法。
安宁王摆了摆手下,臣认为此事不妥。”
顾荼昨日,是故意把他支走的,还是寻着他不在的时候,趁机给钱兆尹下了一个套,都不得而知。
但是,这黄毛丫头,却能如此迅速的出手,已然超出了他的想象。
且不说钱兆尹的女儿侍奉得当,就是他这么些年兢兢业业为自己办事儿,他就有必要为他喊喊冤。
“有何不妥?”顾荼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