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赶尽杀绝。”君凉捏了捏手腕。
“也实在是不知当今的陛下是打的什么算盘,要拿你来与安宁王开涮?”任子许摇摇头。
“待我伤好了些,便亲自进宫去求她,将我的兵权都收掉。”君凉好看的眉皱了皱,“该死,你捏到我伤处了。”
“诶,真是可怜了这样的一副好皮囊。”任子许开口道,“却是这样的居心,也真是苦了你了啊,小凉凉”
“京城之中的女子还不够你看的么?”君凉听完后打趣道,“如若不然,还有那专供断袖……”
“谁说我是断袖了?”任子许暗自使了力气,“此番进京我便是要考进太医院的,只是在你这将军府住几天而已。这才没有去那烟花之地多流连。”
见君凉没有回答:“哎,只不过那日,当今陛下偷偷听墙脚的时候,我便真觉得她不一般。”
“什么……什么不一般。”
“诶,你这朽木脑袋是不会明白的。”任子许摇了摇头,“寻常女子会如此喜欢龙阳之事?”
君凉开口道:“怎的你今日三句不离她的?莫不是那日芳心暗许了吧?”
任子许从背后踢了君凉一脚,“陛下三番五次召你,这才叫真的芳心暗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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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再碎小心我废了你。”君凉捏住了任子许的脚。
“论起学医,我比你更懂些,我这里倒是有一百种让你在睡梦中安详死去的方式。你要不要试试看?”任子许不甘示弱。
两个人闹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