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回答道:“此事却有疑点啊。”
“既如此,便不要去听信旁人的诽谤。”顾荼靠在椅背上,“更何况,朕不是还没有死么,说出去真是让人笑话,说我荣熙就喜欢干这些捕风捉影的勾当。”
于是便下台来扶着君凉。
顾荼捏着君凉的臂腕,分明结实有力的手腕此时却伤痕累累。
“君将军快快请起。”
“陛下以为如此便能折磨臣么,臣便奉陪到底便是了。”君凉挣扎着站起,说的话语不带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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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朕也告诉你,朕还不想你死,所以,还请将昨日的事情咽回肚子里。”顾荼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接着便开口道:“诸位定要好好审查,在事情还未查的水落石出之前,一定要替朕好好待将军。”
刑部尚书等人纷纷点头称是。
……
这日晚间,庆容宫。
顾荼开口道:“师兄,你说那君凉,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沈奕怔了怔:“或许他心有郁结罢,因这几次误会了他。”
“你说这君凉,手握军权不说,就当真没什么弱点了么?”顾荼托着腮想道。
“自然是有的。”沈奕瞅了瞅杯中的漂浮的茶叶,“我记得当时你正在昏迷的当口,有次安宁王去探望你的时候,出来之后便说奉你的口谕,将骠骑将军府的人都下了狱。”
“我?我昏迷着怎么可能有……口谕?”顾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