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凉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宁王的眼光奇佳啊。”
“那书就是我从他那里顺来的。”顾荼如实说道。
君凉摇了摇头,“休想给程昱教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顾荼气鼓鼓,谁要给程昱看了?
她可是打算压箱底的。
……
自这天起,顾荼便有事没事盯着自己后宫的举动。
但凡是存了要和她共度良夜心思的,通通打发去了醉花楼。
闲来无事还盯着他们,叫他们把自己吩咐好的事情办好。
钱兆尹便把自己得知的情形都告诉了安宁王。
如今打听消息真是越来越不方便了。
君凉把安宁王安插在禁卫军中的眼线拔去不少,甚至无形之中还加强了宫里的防卫。
安宁王听完消息后,沉吟了良久。
这个情形是他一直以来都喜闻乐见的,但是……总觉得不太对劲。
那黄毛丫头给那些人到底在教些什么?
“宫里当真这么密不透风了?”安宁王很是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
“是……那君凉在军营中长大,自然对于这些事情了如指掌……”钱兆尹额角已然冒了些汗。
“你说顾荼那丫头倒是天天游走于后宫?”
“是,不过每日都在庆华宫里歇下。”钱兆尹按着规矩搭着话。
“这君凉,到底是她的男宠,还是她请进宫里的贴身侍卫?”安宁王摸了摸下巴,面容上的表情让人难以猜透他心中所想。
“这……但是陛下每日都在他宫里歇下的……”钱兆尹毕恭毕敬地说道。
“再给本王继续探消息。”
这么多年的心血,莫不是要毁于一旦了?
安宁王勾勾唇。
顾荼,跟本王斗,你还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