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摇了摇头,“你看,吓到女皇陛下了吧。”
君凉开口道:“实在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按说咱们这个女皇陛下,这么多年来都寄养在叔父门下,秉性竟也未承她那叔父半分,倒也真真好。”
“怎的,子许你也有想陪侍君王之意?”君凉活动活动筋骨。
任子许笑了笑:“小凉凉啊,方才陛下跑错了方向,你也不拦着些?”
不久后,顾荼沿着原路返回,发现两个人仍在原地。
顾荼陪着笑:“将军家是真气魄,朕倒真有些找不到方向了。”
偌大的将军府,连个家丁都没几个。
“故而微臣与将军便在原地恭候陛下回来。”任子许笑了笑。
顾荼只盼着地上能裂出一条缝来,自己巴不得赶紧钻进去的好。
“对了,咱们在此处商量了这么许久,还不知陛下来此,所为何事呢。”君凉显然是心情高兴了些许。
顾荼这才想起自己还自带着女皇光环:“没有旁的事,就不能来探望一下将军么?将军乃我朝肱骨之臣,自然要多厚待些。”
方才被抓了个现行,她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于是陛下便带着如此大的味道来了?”任子许开口笑道。“陛下莫不是来的时候,不小心遇上了那倒夜香的人了吧?”
“这个……所来匆忙,所以难免发生了些小意外。”顾荼挠了挠头发。
“怪不得呢,刚才臣正要给小凉凉上药,谁知将军却突然说要给臣看一出好戏。”
“上……上药?”
“可不是?陛下昏迷不醒的那几日,小凉凉每日正午都要去午门那里……”
君凉脸色变了变,在任子许背后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