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尚急不可耐道,目光中尽是催促的意思。
没办法,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成天混吃等死,还有钱花的日子,真的太让人痴迷了。
若是乐琦山口中所说的方法行之有效,那么,他的快活日子,岂不是就会一直延续下去?
乐琦山她娘看着丈夫无耻的嘴脸,顿时忍无可忍,这么多年来隐忍的委屈,在这一刻突然就集中爆发了。
她毫无征兆的冲了上去,乐尚没有防备,被扑倒在了地上。但是男人的力量,天生就比女人大很多,所以,就片刻的功夫,她又被乐尚反过来压在了地上,摁在冰冷的地面上,狠狠的抽了几个耳光。
“你眼里就只有金钱,金钱的,金钱比得上我,也比得上你女儿了!你这辈子,就守着金钱过一辈子吧!”乐琦山她娘拼死反抗,始终没有扳回一城。
听了这话,乐尚心底更是恼火,扬起手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
“去你的,要不是老子投奔了双府,你老早就说不定跟村子上其他男人跑了。现在倒好,女儿有了好的出路,你竟然怪我眼里就只有钱?”
“放你娘的臭狗屁,说的都是……”
在双府居住,熏陶多年,一吵架,夫妻两个骨子里的劣根性,就全部爆发了出来。
两个人声音一个大过一个,吵得不可开交,就连乐琦山走了,他们都没有看见。
乐琦山一个人走出房门,月色如水,将她的影子投影在地上,拉扯的很长,很长。
她脸上挂着淡淡的泪痕,在星空之下,隐隐散发着光芒。
这就是她的父母,她可悲而又可笑的家庭。
深夜,乐尚瞧着身边人睡觉了,鬼鬼祟祟的掀开被子,下了床,披上一件外套,就偷偷的出了门。
乐琦山房间的灯,一直到现在都还亮着,薄薄的一层窗户纸上,清晰的反映着一抹年轻俏丽的人影。
窗子外面,乐尚看的如痴如醉,突然抬手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想什么?那可是女儿!”
女儿是什么,是血脉,但是,更是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
今夜,他特意前来,可不是过来垂涎女儿的美色的。
想到这儿,他走上前,敲响了乐琦山的房门。
门刚一发出声响,乐琦山就把门从里面打开了。
“爹”
“乐儿!”
一对目的相同的父女打了个招呼,乐琦山看了一眼外面,让开了一条道,乐尚立刻就钻了进去。
屋子里,父女两人对着蜡烛,各怀鬼胎。
“乐儿,白日里,你说的那件事情,可是有什么好方法?”
乐琦山看了一下坐在对面的人,心底冷笑。
如果不是因为此事非他出面不可,就凭他打了她的几个耳光,就不会给他好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