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笑看沈念琛挣扎,下意识按住他的手臂,语气里尽是担心:别乱动,你的手腕不是伤到了吗?
沈念琛看秦笑笑关心他,好声好气地跟她讨饶,小家伙只是一时气性上头,估计早就原谅他了,媳妇乖,咱们别玩那么大,万一把我憋坏了怎么办?
秦笑笑冷哼一声,不以为意,我做错事你能惩罚我,那你做错事了,我也该给你点惩罚吧?救我今天做的事,对比你的手段,已经算是很温柔了!
沈念琛微微挑了挑眉,带着一丝邪佞,我倒是希望你学学我,我那种惩罚多好,还能增进夫妻感情,来啊,不用客气,不要怜我是娇花。
秦笑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沈爷的脸皮真的厚过城墙了,老娘我对娇花没兴趣,你以后睡阳台,这个月休想爬上我的床。
这么残忍啊,你舍得吗?沈某人盯着秦笑笑,这女人忒狠,就不怕他没管住自己,真的犯了错误?
沈念琛,如果你连这都做不到,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原谅你?秦笑笑没有跟沈念琛开玩笑,流产对一个女人来说,身心都会遭受巨大的影响。
她不会跟沈念琛过夫妻生活的,她不想,身体也不允许,可是,真正的原因,她不能告诉沈念琛。
她不想沈念琛自责。
这是她想给沈念琛的温柔和包容。
痛苦的事情,就让她一个人承担着吧。
沈念琛最好能听话,这个月不碰她,就让这件事风平浪静的过去,让她一个人慢慢地把伤口愈合,嗯如果在这期间,沈念琛能够温柔体贴,肯定会更加分的。
沈念琛看秦笑笑走掉,不以为意地笑了,躺在逍遥椅上晃着的,声音懒懒:行,不上你的床就不上你的床。
他笑得很坏,有些事,又不是只有在床上才可以。
沈念琛轻松自在地躺在逍遥椅上,耐心地侍弄着手腕的结,很快就打开了,秦笑笑打的是活结。
他撑着逍遥椅盘坐起来,笑容不明地将领带缠在右手上,衬衫上的纽扣早就开了,露出清瘦的锁骨。
领带缠着他的右手,温柔的覆盖了伤疤。
左手捂着额头,手缝里夹着一些的碎发,眼底的流转的还没有散去。
他一个人,在安静的平复着。
忽然,嘴角勾了勾,忍不住笑了,那女人居然要惩罚他?
可他居然没有生气,他记得她的话,霸气十足;他记得她的味道,勾人不已;他记得她的坏心眼;是女儿家的娇俏。
他感受到了在意,她很在意。
他感受到了真实,她很真实。
这还真是一个好现象,她正在打开防线,一点一点地将他装进心里。
他真的很期待,在将来的某一天,在她的心里肆意起舞,搅乱她的那副铁石心肠。
ashash秦小姐,小心了,当初的小绵羊变成饿狼回来了,要你偿还当初的欠下的债孽了!
当晚,秦笑笑是跟不乖一起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