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知道这其中的变化,但她不想要将其放开,而是选择了一直这样下去,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面墙壁,墙壁是可以被突破的。抿紧了嘴唇,咬紧了牙关在一段时间过后一面圆形的大概一米直径的洞口变出现在两个房间里面。
“我就说这里不应该只是一个房间,只不过另外一个房间也是这种白色的空间,那不成是无止境的套娃吗,那利维坦要我进来那显然是需要我从中获取什么,至少,我能够出去。”她一边思考着一边爬出去了这个洞口,那也是一个白色的空间,比第一个房间的地面白,但是随着伊利的鞋踩下来它便不再纯白,染了一点人类的痕迹。
“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地方,那为什么这里还是一个空间呢?这个空间和第一个空间对我来说是有什么含义吗?”她想着,用老方法将剩余的三面墙壁都打了一个一米的圆洞,发现三面也是一样的模样,都是一个白色的空间,甚至于大小面积都一模一样,她又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还有上下呢。”她安稳自己说道,但真正的用于上下,但是也没有任何的区别,她无奈之下只能够前往自己第一个打出来的洞口,然后一个接着一个无止境,直到她的鞋子都没有了污渍,身体上的热量甚至让其脱下了经常穿的大衣,她靠在墙面上看着另外一个墙面,她不相信这是一个无限延伸出去的空间。
“可是没有方法论无论如何来说这都是不可能的,若想要真正的出去,逃离这个地方,想一想,用你的脑子想一想,在这个空无一物的地方什么最重要……”伊利抬起了头,说道:“是脑子,我一直忘了,在空无一物的地方来说脑子里面蕴藏的想象力尤为的重要!”
她好像又被鼓起了勇气,走到一个墙面开始画起了她的圆圈,而这次一她并不是单纯的想要画出一个圆圈供给自己逃离这里,而是认真的开始构思下一个房间应该是怎么样的,她索性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忆自己在小时候老家的屋子,那是一个稻香味扑鼻的阁楼,阳光从窗户上洒下来,那必定是下午的时候,一颗自己家种下的书在随着风摇摆,但即便是强风暴雨也甭想要将其吹倒。
她房间里面有一个樱桃木做的床,书柜和书桌。最后是一个大衣柜,这是白桦木做的,因为樱桃木用完了的缘故,退而求次的将其刷上了朱红色的油漆在户外阴干了一个月,她最喜欢这个朱红色的大柜子了,因为她可以躲在里面做任何的好玩的事情,里面衣物很少,但是玩具很多。
伊利睁开了眼睛看向那个洞口,那是一个对准了自己贴的海报的地方,她没有记错的话这里放了一个皇后乐队的海报,她蹑手蹑脚的爬了过去,恼怒地发现了自己刚才爬过来的时候将海报给弄破了一个口子,而转过身去看着自己才够好的两米一的床,那里有些碎花的裙子和花花绿绿的明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