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花说不出话来了,叶蓁蓁提起往事,只会让她更加难堪。就仿佛一个人在无时无刻不提醒她:她守着一个,老又丑的男人,还有他的一大堆孩子,都是她自己活该。
突然,叶莲花又开始重复那个话题:你敢不敢说你的钱是怎么来的?你敢说你没有做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
其实,我犯不着告诉你。肮脏龌龊的人,总是把别人想的跟自己一样,叶蓁蓁的说道,不过,我还是跟你们说清楚,免得有人泼我脏水。
说着,叶蓁蓁一把拔出了她的剑:我师从白家镖局的白老爷子,我到凉州拜师学艺六年,爷爷亲自送我去的,谁要不服,大可来试试!
场上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起来,那些女人婆子都是想看笑话的,如今再也笑不出来了。他们宁可得罪叶莲花,也不愿得罪有钱的叶蓁蓁啊。
就是从叶蓁蓁手缝里漏出来的钱,也够他们吃喝几年的了。
桃花啊,一个跟白氏差不多大的妇人说道,何必动刀动剑的呢,都是亲戚。
叶蓁蓁冷笑一声,将剑收回鞘内: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叫叶蓁蓁。你们说我有钱变得势利了也好,故意拿大也好,我不在乎。我挣多少钱,就该摆多大的排场,那钱不是白挣了?你们说,是不是?
马上有人随声附和的: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其实,叶蓁蓁不想说的这么直白的。可这群人,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都觉得她跟这些人一样是蠢货,看不懂她们的心思?她心情好了,提点提点他们可以,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们什么也不是。
毕竟她落难的时候,可从来没见过他们的身影!现在她飞黄腾达了,他们又眼巴巴的凑上来,凭什么!就凭他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叶蓁蓁是个现代人,她可不吃这一套。
有一个妇人上前说道:都是亲戚,弄得这么僵呢。蓁蓁啊,回屋歇着去吧。就算你不辛苦,你妹妹半天不累吗?
叶安宁马上出来,拆台说:婶婶我不累,当年我和姐姐练武的时候,可比这累多了。
那妇人有些尴尬,嘴里嘟囔着:姑娘家家的,练什么武功,长大了,没有男人喜欢的。
我姐姐告诉我,女人存在的意义,不是为男人喜欢,叶安宁大声说道,是可以活的像自己!
在场所有人好像都被这番话给吓傻了,这思想太前卫,他们根本接受不了。叶蓁蓁拉了拉了安宁的手,便离开了。早知道要受这气,还不如不来。
蓁蓁,你去哪儿啊?吃了饭再走吧。突然,二奶奶叫住了他们。
他们现在,是在别家做客,还是不要太出格。叶蓁蓁想了想,还是忍住心中的火气,坐了下来。
这饭食也不过是普通的饭食,叶蓁蓁也没有挑剔,但她今天没心情吃饭,只简单的吃了两口菜,喝了几杯酒。
姐姐,怎么不见小姑姑?叶安宁拉着叶蓁蓁的衣袖,小心地问道。
她们这群女眷应该是坐在一桌吃饭的,确实周氏旁边空着个座位,并没有叶莲花的影子。该不会又在憋什么坏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