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伦珠日格摇摇头显得没有一点法子,就转身离开了。
灵魂在命运第一束光出现之际,便开始沉重了,也开始适应了。分明没有谁多长出一对犄角,也没有谁少生出一只耳朵,不过是一只只等色不一的瓶子罢了,灵魂没有告白就全部睡在里面了!
所有灵魂隔着一个瓶子接受命运之神的驱使,即使再多的余热,也不能深入彼此的核心。只能在命运之神的光明指引下,退而求次,以一个灵魂的悲悯愿力清扫另一灵魂周围的尘埃。总之,宁愿打碎自己,也不愿意碎了别人。
有多少灵魂,命运之神就赋予其多少肉相,一切尽在安排之中。没有哪具灵魂被宣判乃悲剧之色,也谈不上喜剧之冠,但总有其存在的必然与偶然的价值,倘若视之为悲剧,它一定是揭示一个不会浑浑噩噩漫步的道理,让以承受生命之重来选择生命;倘若视之为喜剧,它又会无情地打破美梦,扔下一堆收拾不及的痛苦。
而那些一次次的偶然又都促成了一次次的生命必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人诵念着一方的命运之神。
石头一家本身就是几只分别装着各自灵魂的瓶子,在偶然的促成下,念着自己的命运之神,变成了必然的亲身体验。同样,阿木尔一家如是,甚至阿木尔和石头两个家庭亲而不疏的关系也如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