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醋意在这个屋子里渐渐弥散开,顾知行依旧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继续开始工作。些许心烦意乱,渐渐让他的工作效率不如刚才。
焦娇丝毫没有察觉出顾知行已经在吃她的醋。
顾知行背着焦娇给曾建嘱咐道:最近我不在医院你看好焦娇
曾建感到很奇怪,这个顾知行怎么又突然想起来叮嘱这些话,而且现在顾知行只要能够脱身,就一定在医院寸步不离的陪着焦娇。
难不成焦娇又有什么新的危险了?想到这里,曾建心里还暗暗担心,全然不知顾知行其实是吃醋了。曾建肯定也想不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顾知行,也有为他的小东西吃醋的一天。
自从顾知行下了死命令,焦娇就一直没有机会穿过两条长长的走廊去找苏子安玩。每次她都在走廊上装着看风景的样子,想趁着顾知行和曾建不注意就跑到苏子安病房去找他。
可是焦娇哪里逃得过顾知行和曾建两双眼睛。
顾知行,你就放我过去找子安哥哥玩一会儿嘛。
子安哥哥?这倒是喊得亲切。
顾知行板着一张黑脸,已经难得再和焦娇谈判了。顾知行打着焦娇太吵闹,怕她吵到别人休息的名号,也警告焦娇那个子安可能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更多的是掩盖他不想焦娇和别的男人来往。
这一点顾知行做的很好,焦娇完全没有看出来顾知行吃醋了,而是在心里暗自觉得顾知行疑心太重,自以为是。
哼,子安哥哥才不是你想得那样呢!小气鬼,顾知行!焦娇在背后偷偷的嘀咕顾知行的坏话。
正在工作的顾知行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自从焦娇去到苏子安病房的那一天开始,每一天苏子安优雅的小提琴乐声总是会不间断的响起。每次他拉到天鹅之歌,焦娇心里就恨不得穿上一件影身衣,从顾知行和曾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焦娇总是站在走廊劲头,顾知行可以看到她,但她不能再拐过去的转角处。那里她可以靠苏子安的病房更近。
一个宁静的上午,焦娇像往常一样趴在栏杆上等待着苏子安美妙的乐曲声响起。
忽然,一个水晶球一下子滚落到她的脚步。
谁啊,这么不小心,要是摔坏了这么好看的水晶球岂不是可惜了。
焦娇捡起球,小声的抱怨道。
她还没有站起身,一个人影出现在她面前。她扬起笑脸,一下子惊呆了。
子安哥哥!
焦娇开心得蹦起来,幸福简直不要来得太突然。
不是说来听我拉琴吗,怎么这么久了也不来,我可等了你好久了,要不是今天来看到你,我都以为你出院了呢。
苏子安温柔的对焦娇说,字里行间掩饰不住再一次看到焦娇的欣喜。
焦娇实在不愿意告诉苏子安她是被顾知行这个大魔头禁锢住了,才不能来找他的,于是焦娇随便找了一个理由道:这两天有点私事,所以没有来摆放子安哥哥,我也不想这样。
这个小东西说起慌来面不改色,一套一套的。
子安哥哥,这个还给你。
焦娇小心翼翼的把水晶球递到子安的手里,定眼一看,这个水晶球里的小人,是一个拉着小提琴的王子,像极了苏子安。
苏子安接过水晶球,对焦娇道:我有一个礼物想要送给你,你现在可以跟我回一趟病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