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南意坐在了台阶上,闭上了眼睛。
他再睁眼时,已经红了眼眶。
扶朕到祠堂看看吧。
容南意开口道。
是,陛下。
容南意跪在牌位前,流下了久违的眼泪。
他知道,如今的大宁,已经是里忧外患了。
皇姐。
朕,错了。
咳咳咳咳咳
容南意把白色的手绢放在了嘴边。
是泛黑色的污血。
他眉头紧皱,攥紧了手里的手绢。
倘若容北御不回,大宁,怕是真的要完了。
来人,传舒安王。
是,陛下。
等等,密传。
老奴明白。
容南意看着面前的牌位,这偌大的宁宫,他能信得,只有容朝礼了。
唐门和容朝延,其为两虎。
他只能稍作喘息,等容北御回来。
若他不回,那大宁百年基业,就毁在容南意手里了。
后悔么?
容南意当然后悔。
如今他只希望,容北御再给他一次机会。
就一次。
容朝礼醉醺醺的走了进来。
他十分看不清他这个父皇的。
若不是容北御没大自己几岁,他都想过继到北祁王府了。
你来了。
容南意说着睁开了眼睛。
容朝礼也看到了容南意脚下那块染了血的手绢,嗯。
我时日无多了。
容南意开门见山。
容朝礼攥紧了手里的酒瓶,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