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秋极力往前迈步,最后只动了一根脚指头,气急败坏道:这个人是谁!
鼠冬眯起本就小到看不见的眼睛凝视半天,男人背光的长相看不真切,隐隐约约能察觉到自他身上弥散开来的肃杀森冷之气。
他能感受到冷气具现化成一只手,暴虐地向他们袭来。
他太强了,我们撤吧!鼠冬心里莫名慌得很。
鼠秋瞪了他一眼:笨蛋,现在逃跑,也是一死!你觉得两个哥哥会放过我们吗!
鼠冬一想,的确回去也是死。
可我们动不了,怎么杀进去,你没看见整个村子现在只有一个人吗,去哪里找那些奴隶。
这确实把鼠秋难到了。
他转动眼珠,看向斜背后的废物族人被一股威压摁在地上,连头都抬不起来,咬牙道:让他们把暴力丸吃下,挤我们进去!
鼠冬犹豫:你确定吗?吃了暴力丸就没有回头余地了。
鼠秋暴怒: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横竖都得死,失去人性总比含痛食子强。
鼠族的老人都吃光了,他们需要年轻人和女人来繁衍后代,无法生育和成为战斗力的小孩就是新的食物来源。
鼠冬把心一横,用尾巴跟族人交流。族人没有怨言,统一把藏在后牙槽的暴力丸咬碎吃下肚。
吃下暴力丸的鼠族外型并无变化,但眼珠子里的明亮被蒙尘,就如人性被蒙尘,心智退化成野兽会不要命地攻击任何一人,进入无休无止的狂暴状态。
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鼠族,从瘫软的尾巴能够摆动开始,慢慢到全身都能站起,没了被压制的烦恼,无所忌惮地踩到族人的身上,一股脑地要去杀对面的男人。
笙榕在主街等待墨婉婉,她走时说:擒贼先擒王,我去揪出后面的人。哦,对了,你可别把白雀村弄成血池了,老鼠的血多脏啊。
他没同意为她收拾烂摊子,却也没及时拒绝,那个女人太贼,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跑。等她回来见到鼠族杀光了村民,她必会指责他堂堂魔尊不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