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早已注意到了墨婉婉,因她美的太能抓人眼球了,就慈笑着打破了殿内的静谧:瞧瞧,神医不仅美若天仙,还心灵手巧。
她边夸边两步上前握起墨婉婉的手,与她亲近起来:墨姑娘,您的大恩大德为妇感激不尽,我与族长正要为你们举办晚宴欢迎你们,也好尽我们的地主之谊。
墨婉婉向源氏谢道:夫人有心了,我与小胜偶遇结缘,既是有缘人,我会认真照顾他的。
有墨姑娘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想必沿途几经波折,姑娘该累了吧,我让下人带你们去客房歇下。
她三言两语把墨婉婉与笙榕他们送出了正殿,让人安排了房间好生招待。
连耀金胜都被源氏带去看望哥哥耀金天,只有白恒还留在正殿与耀金海持续着那份静谧,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款款而谈。
回到房里,墨婉婉坐在茶几前喝茶思虑,方才一路过来明明闻到一抹不详之气,却道不出这抹不祥之气的来源,若仔细去闻,又会发现它遍及整座宅府,真是奇了怪了。
她知晓源氏是故意留白恒与耀金海单独谈话,有个心思在蠢蠢欲动:偷听不太好吧。
没一会儿:唔,我也是关心白恒,去偷听一下也无妨。
她飞檐走壁来到正殿屋檐,蹑手蹑脚走在清一色的瓦硕上,蓦地身形一停,巧了,还遇到了熟人。
你怎么也在这?
与你相同。笙榕惜字如金说。
墨婉婉轻手轻脚走近他,往掀开一角的瓦硕底下望去,一边说:偷听不好。
笙榕挑眉,难道她就有资格对他说教了?
我没有偷听。
她瞥了他一眼:你现在不是偷听那是什么,正大光明的旁听?
嗯。他来之前就敛了周身气息,隐藏的极好,是他们发现不了我,我坐在这里有段时间。
墨婉婉汗颜,看他坐相怡然自得,全然不觉得自己在做什么可耻之事。
不由腹诽:别人发现不了你还能是他们的错了?所以你偷听是名正言顺,他们实力弱反而不对咯?什么歪理。
你听到哪了?她把小脑袋凑近瓦硕的小口子。
笙榕起身从屋檐飞落回地:重要的部分已经过去了。
见他走近正殿,无奈,墨婉婉只好也从屋檐下来,刚踏入正殿的门槛,就听白恒用一种极低的嗓音克制情绪道:您是说母亲是故意死于狼王之手。
一句肯定的话,让愤怒几乎猩红了他的金眸。
这边两人严峻的话题无法顾及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