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应地疯狂点头:好吃。因为她不希望刚才那下再来一次,她嘴好痛。
白恒夹来茼蒿时,视线就撞见笙榕略得意的神色,燃起了战斗欲。
这是一场注定要把墨婉婉喂胖的决斗,为了捍卫两个男人的自尊,她得把两边送来的食物都吃光,然后还得报备一句很好吃。
搞不懂只是把食物涮熟送进她嘴里,又不需要比拼厨艺,这两人在较真什么?
笙榕只给墨婉婉夹肉,白恒不停地夹菜,她最爱的豆制品碗里一个也没有,也从火锅宴开始就没舔到一口,想自己去夹爱吃的又被笙榕喝住,不被允许。
你只能吃我给的肉。
你也知道你给的都是肉!墨婉婉无声的哭泣只有她自己明白心里苦。
桌上餐盘里的食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骤减,耀金胜没吃爽也不敢吭声,这两人随便挑一个他都打不过,还是默默吃吧,能吃多少吃多少。
墨婉婉很想吃一顿愉快的火锅宴,她扶额低头看着碗里一片惨状,五花八门的肉菜堆叠成小山那么高,金字塔顶端的这条海带结已经有摇摇欲坠的趋势。
她自认为她的食欲很大,现在撑得胃有些难受。
她忍住大声咆哮的,很想告诉这两人火锅不是全部夹到碗里这么吃的,这是对火锅的侮辱!
墨婉婉无奈夹起油亮的海带结,刚递到嘴边还没张口,笙榕就夹了一块牛肉丸补上了顶尖的空缺。
不行,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
她阴沉着脸放下筷子,奋力抵抗:我吃不下了。
霎时后苑冰天寒冻,笙榕从她碗顶稳稳地夹起那块牛肉丸:乖,把最后这个吃下。
耀金胜本来埋头苦吃,想从这两个魔鬼手中尽可能抢到吃的,忽然脖子和手被冻住了,动弹不得,他保持着一个猛扑食物的姿势深咽了两口口水。
发生了什么?
墨婉婉余光瞥见火锅的红汤都给冻住了,后苑现在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她秒怂,张嘴被他二次投喂。
她唇角还沾着牛肉丸喷出的肉汁,笙榕魅惑地勾唇一笑,冰冷的寒眸暖了两分,他凑近墨婉婉的脸,伸伸舌尖舔过她的唇边。
太太太撩了!
他的呼吸在她鼻翼处喷薄,笙榕面不改色地抹唇退开,不以为意。
她的感官则被无限放大,他舌尖留下的温软湿暖迟迟不消,将她脸颊烧得滚烫,一如红艳艳的火锅。
他很满意这次她没有躲开:雀儿真听话。眼角的调戏之意更加肆意妄为。
在永生梦境中他自说自话给她取了别名,现在又简化成这般亲昵的称呼。他如此唤她,害她有种专属于他的错觉。
她凝望笙榕的黑眸追忆起那些时光,那时的小笙榕见到她以为她是鸟兽,给她取名白雀,寓意孔雀开屏蜕变美丽。
她心知她不是被火锅热气熏的内心燥热,不知怎地,他唤她一声雀儿,害她心悸不已,这是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称呼,专属于他唤她的称呼,就像是她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