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谢和这样花花少爷,也需要花心思来追求人啊。
姜栀栀回想着谢和那没心没肺的模样,随口开了句玩笑。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谢家的小少爷也是八卦杂志头版上的常客了。
花名在外,前赴后继想要被他勾搭的女人,数不胜数。
这样的情场高手也需要人帮忙追求人,也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段位那么高。
耳边忽然响起低沉沙哑的询问声,如果是你,想怎样被人追求?
姜栀栀愣了一下,一回头,元靳墨淡漠的俊脸依旧面无表情。
仿佛那惊天的话语不是出自他的口一样。
我是帮谢和问你,别想多了。元靳墨不经意地解释了一句,女人看问题的角度差不多,说不定你喜欢的方式,谢和喜欢的女人也喜欢。
姜栀栀狐疑地看来他一眼,真没看出来,你为了兄弟能这样两肋插刀。
元靳墨轻咳了一声,夜色恰好掩饰住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羞恼。
女孩子大多喜欢对自己贴心温柔的好男人吧,重视细节,会时不时给予浪漫的惊喜感,比如吃饭的时候,送上美酒鲜花,烛光晚餐听起来就很浪漫。
姜栀栀迷人一笑,给出了一个笼统的答案,不忘补充一句: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因人而异的。
要是谢和喜欢的女孩,和她想法正好相反,那她岂不是罪过大了。
嗯,我会替你转告给谢和的。
元靳墨神色淡淡,嗓音低哑,悄然落下的视线
翌日,姜栀栀被元靳墨顺路的拉上。
有免费的交通工具使用,姜栀栀乐得接受。
当科尼塞克稳当地停在大厦面前,她如同往日一般道了声谢。
却不想,后排传来男人喑哑的声线:不要忘记按时吃午饭。
下车的脚步一个踉跄,姜栀栀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把手。
嗯?
这么温柔体贴的声音,她没听错吧?
隔着车窗,对上那通明澄澈的眼眸,元靳墨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吩咐元一开走。
望着那逐渐消失在道路上的汽车,姜栀栀心口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感。
只是这点小插曲,在踏入大门的那一刻,便被毫不留情地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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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的像个不知停歇的小陀螺一样,只有在午饭的间隙,才有短暂的休息时间。
指尖不经意划过某个,连接的视频猛地跳了出来。
画面上,姜若微看似跪在祠堂里受罚,实则四仰八叉地躺在蒲团上,嘴角的哈喇子流了一桌。
看样子睡得比猪还香。
姜若微最近自己作死,零花钱不够,偷偷拿了家里的钱维持奢靡生活,被姜博发现有时打了一顿,跪了祠堂。
这一心求灭的行为,姜栀栀觉得自己就是不收拾她可能未来下场都会比较凄惨
手肘边,燃烧着的蜡烛摇摇欲坠地悬空在桌沿边。
眼眸略过此景,姜栀栀直接调出秦柳的电话,拨打过去:秦姨,我先前好像把要烧给我母亲的一卷佛经落在祠堂里,你能帮我找一下吗?
好,我现在就去瞧瞧。秦柳挺着孕肚,在佣人的搀扶下往祠堂走去。
如今她和姜栀栀之间的感情缓和了不少,特别是前些天收到姜栀栀在兰山庙特地求来的安胎府,心中好感又添一分。
慢慢走到祠堂门口,秦柳先是敲了敲门,见里面的姜若微并没有反应。
她也没多想,刚进去,就听到了震天的呼噜声。
看着满桌的狼藉,秦柳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开口叫唤姜若微起来,就见对方闭眼一个翻身,嘭的一下,打翻了桌上的烛台。
火苗一沾染上散落桌面的白纸,眨眼之间,就变成熊熊大火。
秦柳瞧见这一幕,脸色都吓白了,若微快起来,屋里着火了!
嗯嗯
睡梦中的姜若微忽的感觉到头皮刺啦一痛,一睁眼,就瞧见自己一头的乌发上不知怎的沾染上火星子。
瞬间哇哇疼的她大叫,我的头发救命!
啊啊啊,着火了着火了!
快把灭火器抱过来,夫人您不要过来
二小姐您别乱动,头发已经烧着了!
场面瞬间变得比菜市场还要热闹,还好有机智的佣人飞快抱着灭火器跑来。
一顿兵荒马乱之后,索性并没有起真正的大火,秦柳也被人保护的很好,未动胎气。
唯一倒霉的,只有被烟熏成漆黑的祠堂,和少了一半头发的姜若微了。
当方如凤拄着拐杖赶来,瞧见一地杂乱,整张脸被气得铁青,姜若微,好啊,你真是反了天,都敢在家里纵火了!
不是这样的,奶奶,我没有
姜若微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她捧着自己烧剩下一半的头发,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的头发
秦柳见她哭得实在凄惨,低声解释着,妈,不是若微做的,只是她睡着不小心把烛台打翻了
方如凤一听,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我让你虔心悔过,你倒好,敢在祠堂里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