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也有点纠结,若是其他女人敢这么放肆,怎么处置都行,可是他亲眼见识过,这女子有多么旺夫,在医院就助他们少帅死里逃生两次。
你去问问我们老大怎么说,暂时别为难她。孙德也只能这么给他出主意。
好。马管家听孙副官这么说,也不敢随意将事了了,他对命格一说也是将信将疑。
六姨太的卧房。
房门虚掩,谢霖洲坐在茶几旁,查阅着沈怡月最近翻译的账本。
沈怡月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几次预言又止。
谢霖洲自学过几门语言,虽然不精,但也算入了门,对于沈怡月的翻译,他有点头疼。
到底不是专业的,里面的错误,他都能一眼看出来,只能说明天让他新找的翻译再翻一遍。
少帅,天色不早了,我们休息吧?沈怡月又问了一遍。
谢霖洲捏了捏眉心,他说睡吧,我再看会儿书。
太晚了,我这儿灯暗,费眼。沈怡月的手渐渐攀附在谢霖洲的手臂上。
正在这时,外面敲门声响起。
谢霖洲从善如流的推开沈怡月,喊道
马管家推门走了进来,他不好意思的看了六姨太一眼,说事想和少帅禀报一下。
出去谈。马管家的到来正好给了谢霖洲一个离开的机会。
出门前,谢霖洲回头对沈怡月说睡吧,一会儿我不过来了。
霖洲沈怡月急切的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困,可以等你。
我还要去书房处理军务。谢霖洲说完就走,不给她挽留的机会。
沈怡月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
春杏端着咖啡壶走进来,疑惑的问呢?
滚出去!沈怡月将滚烫的咖啡壶砸在了地上。
春杏手烫红了一片,她服侍了沈怡月这么久,知道不平息她的怒火就不能离开,不然之的日子更不消停,她小心的问道太,这是怎么了?
他又走了。沈怡月咬牙说道。
您也不必这么生气,不止是您,少帅不也没碰过其她的姨太么?春杏一边收拾碎瓷片,一边劝道。
我们这几个姨太在这,就像以个摆设一样沈怡月忍不住发出牢骚。
这样才说明咱们少帅不是随便的人啊,只要您抓住了他的心,您就是他的唯一。不得不说,春杏十分了解自己家主子的心性,三言两语就说到了她的心坎。
成为谢霖洲心中的唯一,这对沈怡月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
她脸色和缓了下来,说我盯着点,看看晚上少帅去了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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