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深吸了一口气,故作不解道:“怎么还有府医?”
燕王像是沉痛的无法呼吸,他嘴角下垂,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这个府医在弟弟府上当差多年,徐次妃极为看重的一个人。谁成想,今天晚上,就是他和那个贱人出现在王府角门,一看就是要逃跑。他还说这个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太子一听就知道陆医是在替自己扛雷,但不知燕王相信了没有。
燕王见太子神色紧张,默不作声,也知道他正在猜测着什么,于是就顺着话茬说了下去。
“这个府医说的话,本王是断不会信的。先不说这个府医已经五十多岁,长相一般,就算那个贱人与他勾搭,也没有机会。按照府规,这个贱人也不能与府医经常单独见面,所以一想就知,此时为假。”
太子一听陆医主动扛下的雷,却并没有骗过燕王,刚刚放下点的心,这会自然而然就提了起来。
燕王没有看兄长,只是长吁了一口气道:“这个贱人倒是有张巧嘴,弟弟盛怒之下要杀了她,她竟然并不慌张,还主动说她怀的不是府医的孩子,孩子的父亲另有其人。”
太子听到这话,本来度着步子的腿一软,咣当一下坐在了椅子上。
燕王除了下垂的浓密睫毛颤了一下外,再没有其他表示,像是根本没有发现太子表情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