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玫做的手脚也不一定,毕竟栽赃嫁祸这种小把戏我们都见多了不是吗?”洛言白镇定自若“或许你刚刚应该先搜阿玫的。”
阿玫听到这立马咋呼起来:“白哥你可不能这么说!我哪有时间和这条子接触!”
“洛言白你可别泼脏水。”花蛇也出声了“阿玫这两天都和大家在一起,干了什么做了什么,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呢,是谁都不可能是她!”
“花哥说得好,我们每天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阿玫都看着盯着,要是这窃听器在她身上可就真不得了。”
“洛言白你少给我搅浑水!”花蛇一拍椅子扶手“说什么被偷偷放的,指不定你的女人就是条子!”
“那么我就要问问你了,要我的女人是条子她自己带个窃听器有什么用?这几天她踏进过这里一步吗?她倒不如放我身上来得有用。”洛言白飘向阿玫“说起来我还要问问,今晚是谁带她来这里的?又是什么居心?”
“你!”花蛇一拍椅子也站了起来“谁t道你这色迷心窍的家伙耐不耐得住枕边风,私底下没乱说话!”
“你这是连我都怀疑了?”洛言白点点头,转向乔森“好啊,既然你们都怀疑我,不如现在就来听听看,这接收器里到底都录到了什么。”
我很确定我出门的时候,衣服口袋里什么都没有,所以这接收器里要录下了什么的话,大概只有乔森在拆我纸币花的事。
乔森尴尬地笑了笑:“白哥哪里话,怎么可能怀疑你呢。”
接着他又话锋一转:“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目前看来和条子接触过的人,就只有嫂子,又是在这种紧要关头,事关沈哥的安危,我不得不多个心眼儿。”
“那你想怎么办?”洛言白沉了脸色。
“很简单,只要嫂子能够证明自己和地板上这只臭老鼠真的没关系就行。”乔森说着从手下那里接过一把手枪,递向我“由你来亲手解决他,你不会拒绝吧。”
我看了眼枪,又看了眼那个躺在地上已经失去意识的人,心里开始颤抖,不杀他我脱不了干系,可是亲手杀他……怎么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吴警官的人,我之前甚至都没发现他是个警察,我只知道此刻我心里真的很害怕,同时又充满了愤怒,我开始怨他为什么要找上我,是他把我拖到这种境地的,害了我不说还害了他自己,我没那么能牺牲自己,可是……为什么要让我做这种残忍的选择!
乔森看我半天没反应,笑了:“下不了手?”
“行了乔森,她不会用枪,我来吧。”洛言白伸手要去拿枪。
乔森躲开了:“凡事总要有第一次嘛。”
说完他一就把拉过我,将我拉到那小警察跟前,把枪放在了我手上,教我道:“来我教你,很简单的,你只要这样拿着,对准他的他头,然后扣下扳机就可以了。”
“乔森!”洛言白上前一步按住了乔森的手“别把她扯进来,你心里清楚她是无辜的。”
乔森也执着地不肯放开我的手,他冷眼看着洛言白:“别说什么无辜不无辜,既然她跟了你,就应该做好这种心理准备。”
“哼,罗里吧嗦的,要我说这女人就是有问题,干脆两个一起捆上丢海里得了。”花蛇又再旁边插嘴。
“你给我闭嘴!”洛言白怒向花蛇。
“哟呵!”花蛇被怼了这一下,卷卷柚子站起身就冲我们走来“洛言白,别忘了上次的事情你可还没脱干净关系呢,怎么我发现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有条子,你也别t个女人当挡箭牌了,我怀疑你就是内鬼!”
一直没出声的周时此刻忽然上前一步,挡到了洛言白和花蛇中间,掏枪抵上花蛇:“别动。”
周时的动作就像推到了诺米骨牌第一张,花蛇的小弟也瞬时掏枪指上我们,乔森的小弟也纷纷抬枪。
整个房间内就听得一阵椅子挪动的声音,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气氛剑拔弩张。
可我的脑海里却莫名冒出了一个不搭调的念头,他们是怎么办到把这么多枪带上船的?
好吧,我思维又开始飘散了。
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静止在这个节点,我清了清嗓子,打破这暴风雨前的沉寂:“我来就我来。”
乔森挪回视线看我,他的手还紧握着我的手腕。
“你不打算先放开我吗?”我问他。
他这才缓缓松开手,然后示意自己的小弟先放下枪:“好了好了,都是自己人,这像什么话,全把枪给我放下。”
乔森看起来虽然是这里面年纪最轻的,但似乎是最有份量的,他这么一说,大家都识趣地退让了。
“来啊。”他冲我一摆手。
我双手握住枪,对准地板上那人,希望我的判断没有错,我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侧过头,扣下了扳机。
没有血花四溅、迸裂的景象,只有小小的“咔哒”一声,空弹。
所有人都很意外,只有我呆滞着。
乔森笑了,从我手里拿回了枪:“好了,事情就到这儿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