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坐起来,又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老实躺着。
右手真挂着吊瓶,左手烧伤的地方也被包了起来,是阿初把我送到医院的吗?
正这么想着,身穿白大褂的阿初走了进来。
他走到床边,探手试了试我的额头,询问道:“醒了?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什么东西?”
“我怎么了?”我不是很明白,我只记得我睡着之前多吃了几颗安眠药,但那个剂量不至于出问题吧。
“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知道?”他拉下口罩,语带责怪“你发烧了。”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挂在高处地吊瓶,应了一声:“噢。”
他很是无奈地叹了声气,然后拉过把椅子挨着床边坐下来:“你到底怎么了?”
“你不是说发烧吗?”我装佯。
“我是问你昨晚去哪了?”
“查案。”
“查案为什么关机?”
“没电了。”
面对我不配合的态度,他终于有点绷不住了:“那你也得告诉我一声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是吗?我以为刘英勋告诉你了。”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盯着那一滴一滴往下掉的针水。
只听得他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声音道:“小谨!你能不能别老这么任性,不管什么时候想走就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的感受是什么?”我这才把目光移向他。
难得一见的,他生气的表情。
“你是不是存心想和我吵架?”他没接我的话。
他这么一问,我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我想和他吵吗?在我的意想里,我难道不该是潇洒地转身走人,彻底消失,让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等他疑惑痛苦多年后,某个街角突然的相遇,我才告诉他真相吗。
他没等到我的回答,又接着问:“你的戒指呢?”
“丢了。”我轻描淡写。
“丢了?!”他激动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