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地抬手接住。
“帮我收好。”他抬手摸了摸嘴角的裂口“他们不会搜你的,对吧?”
“你、你到底是?”至少我现在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警察。
“我是白哥的人。”他言简意赅。
白哥?洛言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想追问,但一大批警察已经冲了进来,随后刘英勋也赶到了。
我之后才得知原来那个要杀我的小警察叫郑则宇,是今年年初刚进的警局,警方随后到他的家里搜出了大量项链赃物,都与之前受害者所丢失的一致,坐实了他就是“项链劫犯”,他也对所有的行凶事迹供认不韪,包括上一起有争议的案件。
至于他要杀我的动机,很简单,说是对我的分析感到不满,想给我点教训。犯案地点是他早就精心挑选好的,他事先在这条小巷子里藏了凶器,就等着合适的机会把我骗过来,今天晚上他刚好听到刘英勋打电话给我,知道了我在医院,觉得是个好机会,就动手了。
而救我的人叫周时,他宣称自己只是刚好路过见义勇为,他看起来没什么可疑之处,做完笔录刘英勋就让他离开了,我也没机会再同他说上话。我一直担心着郑则宇会说出枪的事情,毕竟那一声巨响我们可都听见了,他身为一个警察不可能分辨不出那是枪声。
尤其现在那枪还在我包里,要是被查出来我简直百口莫辩,持枪可是大罪,周时也是胆大,难道他就不怕我把他卖了吗?还是他赌定我不会说?真不知他哪里来的自信,还把洛言白端出来,提起这人我就来气,今天一天忙晕头了,都忘了和吴警官说洛言白的事。
现在好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丢怀里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害得我战战兢兢,连做笔录的时候都抱着包不敢松手。
大案告破,却是警局内部出了内鬼,刘英勋忙的焦头烂额,一时间也顾不上我,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事,不然他早该发现我不对劲了。
做完笔录出来,刘教授也来了,他随便问了我几句情况就赶着去审郑则宇了,一般这种情况下我肯定是要同去的,尤其我今晚还是受害者,也是“项链劫犯”连环案唯一幸存者,站在专业的角度,我的出现必然能成为郑则宇的一个刺激点,可刘教授和刘英勋都让我回家休息。
我知道他们是为了我好,其实我今晚还真没心思去跟审,本来我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可周时的出现又瞬时把我拉入另一个旋涡中,我现在心乱得很,也想早点逃离这个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