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又把我半拖半拽拉回他的办公室,再次把门关上,才把我松开。
“你说的新元酒店那天晚上,是张萌吵着要见秦榄,秦榄在陪文逸脱不开身,那小姑娘就闹自杀,说在酒店里喝农药,秦榄害怕真出事情就让我过去看一眼。”阿初一口气把话说完,才看向我“不管你信不信,事情就是这样的,”
我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看到的监控视频,的确是阿初后进去的,和他所说的倒也吻合。
只是……我突然想到一个疑点,阿初出来的时候头发可是湿的:“你就去看人家一眼还顺便洗个澡?”
阿初一愣:“怎么这个你也知道?你监视我啊?”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阿初万般无奈:“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张萌那小姑娘也没喝什么农药,酒倒是喝了不少,见我进去就哭闹,还吐了我满身都是,我这不是怕你发现嘛……但是我先说明啊,我是在她走了以后才洗的,我没有当着她的面洗。”
想了一下,他的确是在张萌走后十多分钟才离开,这一点也算吻合得上。
“谁相信你啊,人家小姑娘喝醉了你不趁人之危?”话虽这么说,但看阿初言行举止并没有说谎的迹象。
“我!”阿说不出话,急的直挠头“我真没有!”
“你和秦榄就是一丘之貉!”就算他没有,但他做的事也光彩不到哪儿去。
提起秦榄,阿初一下紧张起来:“你答应过我的,这事不能跟文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