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他现在就是我们的护身符,我巴不得他再跟紧点。
终于到了停车位,短短几步路却走得我手心冒汗,妙晴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我先把她塞上了车,才转身和西装男说话:“今晚谢谢你了。”
“没什么。”他短短应了句“快走吧,我要回去了。”
“嗯,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他想了想,突然笑了一下:“你不会想知道的。”
应该是你不想说吧,我心想,不过也算了,我就随口那么一问,反正此后我是不想再见到今晚的任何一个人了,欠他的这份人情估计我也没机会还了,那就相逢何必曾相识吧。
我坐上驾驶座,摇下车窗,再次跟他道谢:“真的很感谢你。”
他摆了摆手,转身要走,却又突然回过头来,没头没脑地丢下了一句话:“以后别干这个,换个事儿做吧,不安全。”说完,人就走了。
我回味了两秒,才意识到他把我们当什么了,真叫人哭笑不得。难不成我和妙晴看起来就那么不正经,我从后视镜瞄了一眼睡倒在后座的妙晴,才发现她经过刚刚一番拉扯,已是衣冠不整春光外泄,再加上她本来穿得就清凉,真难免叫人误会。
我脱下大衣扔给她盖上,发着了车子,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到了家,已近清晨,妙晴抱着马桶稀里哗啦一吐就是半小时,好不容易给她吃了解酒药安顿她上床睡好,再看表,都六点多了。
这一晚上折腾的,直叫人骨头都快散架了,我又累又困不想管还要上班的事儿,一倒头栽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