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生命力的本源被激活,菊下介的破碎的神经开始被修复,就连初一捏碎的骨头都因为一股莫名的力量而重新粘合,当然因为初一没有打算去细致操纵生命本源,这种粘合完全是暴力的,没有任何规则的粘合,至于这种粘合会不会造成不可逆的影响,这就不在初一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神经的修复让菊下介身体保护机能停止,昏迷自然停止,好像即将被拉断的草绳突然在两端失去支撑而回弹一样,菊下介也终于在无尽的痛苦中寻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能听进我说话吗?”初一再次问道。
“能!”为了不再被折磨,菊下介只能选择妥协。
“需要我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吗?”初一并没有松开菊下介的双手,他眼中带着冰冷笑意的问道,作势准备要继续捏。
“不用,我听的到,不需要重复。”在菊下介眼里,初一已经是魔鬼的化身了,再他看来对方应该看到自己这好似疯了一样的模样,应该不屑,或者说懒得和他多废话才对,谁能想到这家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眼皮子斗不眨一下的做出这种暴行。
“这不是能好好说话嘛!”初一冷笑的说道,在第一次感觉到菊下介不对劲之后,他来之前便将自己的感知汇聚在了菊下介的心跳上,菊下介虽然表演的很好,心跳方面也出现了应有的表现,但相比于他最痛苦的时候,那个速度的心跳还是不够,所以初一认为菊下介三分真,七分假!
“菊下郎,我二叔那家伙是我要杀的人,你毁了我二叔,你让我十几年来的愿望破灭,我不断的为家族做事,不断的完成任务,拉拢他身边的人,为的就是当我在所有人面前把我的拳头塞进他肚子里的时候,边上的人都为我喝彩,让他亲身体验到我一直以来的耻辱,但他死了,我一切布置没有任何的用处,我的心血,我的一切都被你否定了,我自然要杀了你!”
怎么说呢,初一其实第一遍没有听懂菊下介在说什么,如果仇恨菊下郎,自己杀了他,菊下介难道不应该感恩戴德嘛?毕竟一个家族任何神恩者都是珍惜物品,是不会允许他乱来的,借助自己的手杀了菊下郎,他难道不应该庆幸吗?怎么就不共戴天之仇了!不过再次回忆了一遍,初一大概清楚了,这货完全大概率是丧失人生目标了,然后一股脑的把原本属于菊下郎的怨恨都往自己身上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