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那高壮男人看了身后的伙伴一眼,默默地收回了手,抵至唇间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既是如此,那便不打搅了,若有需要,老板娘尽管来找我们帮忙便是。
字句诚恳,仿佛方才就要破门而入的不是他们一般。
外间的脚步声渐响渐远,南絮手上的力道松了松,老板娘立即挣脱了自己的衣领,抬头狠狠地盯向南絮,眸中一半怒意一半狐疑:你方才为何不索性拆穿了我?
南絮淡淡看了她一眼,突然慢慢俯下身来,在对方面前三寸处停下。
老板娘呼吸一窒,当即不自在地要往后仰。
南絮眼疾手快地便制止了她的动作,一把抚上眼下纤细的脖颈,似乎在斟酌着用多大的力气让人送命。
老板娘被她的诡异动作吓得几乎颤抖,嗓音都有些沙哑: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南絮似乎很满意对方的让步和妥协,嘴角微微勾出了一抹不带温度的笑容:确实有事要来劳烦你ashash
老板娘微微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南絮接着道:不知你可否将前去大庆的密道告知一二?
她问得淡然,却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老板娘自她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便愕然地瞪大了双眼,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你!你怎么!?震惊过后,那老板娘支吾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南絮索性加重了手中力道,逼着对方利索地回话。
老板娘被压迫地不由低低呛咳了两声,面上神色却不敢将心中的杀意表露分毫,只是一味地含糊其辞:奴家不知你在说些什么,想来是客官高看了,奴家做的是正经营生,只是经营着这么一家惨淡经营的客栈罢了,谈何告知你什么劳什子的密道呢?
南絮冷眼瞧她,她不尴不尬地赔了声笑,将头微微偏至一旁。
正经生意人应当是不会在住客落足的头一天便想用迷药将人迷晕的ashash南絮将她的脸拨了回来,面上一片清明,若说你是打家劫舍的黑店我倒是信,要说是经营正经营生,那你这番话还是落回狗肚子里去吧。
你!老板娘被她这一番话刺激得不轻,却又不敢发作,只好咬着牙继续充作哑巴。
南絮低声一笑,方才握着对方咽喉的那只手缓慢下移,勾带起了几缕发丝。她挑起那些发丝搁到鼻前轻轻嗅了嗅,喉间滚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老板娘被她的动作膈应得有些发毛,向后退却又苦于无法动作,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发问:你在干什么?
问话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很快便被南絮捕捉到。她缓缓松手,手中发丝随之飘落原位。
你身上的味道ashash
什么?老板娘闻言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