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他大爷,真他妈的疼!张涛捂着后脑勺睁开了眼睛。
贾侍郎醒了。张涛刚刚睁眼就看到了一张柿饼子脸,在离他不过一尺的地方笑眯眯地看着他。
这张柿饼子一脸春风的样子让他立刻想起了自己曾经收拾过的几个韩国骚客,尤其是一个叫金恩忠的中年商人跟这丫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就连那一脸的淫笑都象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不是他那一头披撒胸前的长发明显和金恩忠不符,张涛就叫出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啊?您又是哪位?张涛虽然还有些头疼,但反应还是蛮快的,他揉了揉后脑勺慢慢的坐起身来,略微有些奇怪,自己受伤的地方应该不是这儿吧。
看来您这次伤得不轻,居然连我是谁都忘了。下官南阳金诚,字文忠,太傅府掾吏,见过贾侍郎。柿饼子微微低头,双手拱起,张涛才发现这厮宽大的袖口几乎有一尺长,那一张柿饼子脸带着浅浅的微笑。
我靠还真姓金,不过这个礼节有些怪异,江湖老大们谈判有的时候也用这样的礼节,不过不用低头,这倒有点儿像古时候的见面礼,衣服也很怪,还没完全恢复的张涛也只好入乡随俗学着金文忠那样一拱手,算是还了一礼。
直到这时候他才想明白,什么?南阳金诚,字文忠,不是开玩笑吧!!
不怕让您知道,这里已然是北寺狱啦!贾侍郎,实在不好意思,因为太傅的原因连累您也被抓起来了。说着话低头冲着张涛又是一拱手,他显然没有想到张涛在想什么,也不是故意想打断张涛的思路。
我靠,还真是监狱啊!张涛吓了一跳,虽然没听说过北寺狱,但是看看周围的环境,张涛也就明白了:那我看你怎么不着急啊!是不是有法子出去啊?张涛这两年因为工作的关系没少进过局子,对这种环境还是蛮适应的,几乎是本能的问了一句。
张涛在柿饼子拱手的时候就发现了,这里很诡异。
这张柿饼子和他周围的这些人显然都不是现代人,并不是这个柿饼子故意留长发,而是周围所有人的穿着都只能在古装连续剧里看到,而且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是披头散发的,偶尔有几个利落点的,也打扮的和道观里的牛鼻子一样,把头发盘起来别了根簪子而已,没一个头发短的,就连自己的头发也披散在胸前,而他清楚地记得,一个礼拜前他刚刚剃了个很刚劲的板寸。
发现自己的板寸变长发,再加上柿饼子刚才的动作和话语,象张涛这种闲暇时泡过起点,看过穿越小说的家伙还能不知道自己是穿越了,只不过对自己的身份他还不能完全确定,所以也没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那个柿饼对张涛的反应倒是不奇怪,但他显然也对目前的处境毫无办法:着急有用吗?进了北寺狱还想出去?他叹了口:唉,除非是大将军能把这帮宦官全灭了,否则想也别想,着急能有什么用啊?
你大爷的!张涛习惯性的骂了一句,很小声。
您说什么?柿饼子显然没听清楚张涛的感慨之语。
没事,我只是有些郁闷罢了。张涛有些灰心丧气地说。
没关系,遇到这种事谁都会不高兴的。柿饼子显然在开解他:不过大将军还是很厉害的,雒阳大部分的兵力可都在大将军的手上握着呢。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听狱卒说大将军已经逃进步兵营了,只要他老人家能够顺利的集结军队,这帮宦官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柿饼子显然是自己给自己打气,那手倒是攥的非常有力:要知道北军那可是大汉最精锐的军队,全是大将军的手下,羽林左监也是大将军的侄子,我看大将军一定能剿灭这些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