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这女婿不光手狠,心也黑啊。吴广孝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武嗣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有些同情的望着秦霑。
谁都没想到,他会被摆这么大一个乌龙。
而贡院的一众祭酒,则是喜不自禁的笑了起来,6000赤金钱币,均分下来,每个人也有7、800,抵得上好几年俸禄了。
《天宝楼》会不会赖账?它背后的主子毕竟是窦家一个年轻的祭酒皱了皱眉头,面露担忧的嘀咕,道。
赖账?他们敢裴震宵哼了几声,望着赵伐牧大包大揽的,道:赵老弟放心,这2万赤金钱币,少一个子,我都跟他们没完。
你很空闲么?孙承书撇了他一眼,悠悠问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么热忱,还想把我徒儿勾搭走?也不掂量一下自己。
我徒弟,还用你照拂?
裴震宵灿笑,也不吭声。
大家在一起这么多年,他自然清楚,院主的心眼可不大。
被他惦记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钱楼主,你回去告诉窦家的人,一天之内没把赤金钱币送过来,老朽也只好亲自上门去讨要了。孙承书淡淡的,道。
知道了。钱多多拉耸着脑袋,面如死灰。
几万赤金钱币的损失,就算窦家的人不让他全额赔偿,也足以让他多年的积累付诸东流了。
孙承书满意的点点头,望向秦霑:镇蛮王,你先是强闯我贡院,又打伤本院主的大徒儿,还毁了它的旧蜕,也该给我一个交代了吧。
你想怎么样?秦霑冷着脸,道。
2万赤金钱币。孙承书竖起两根手指头,晃动了几下。
气势骤凝,鹪鶄兽的魂影在他身后,悄然的浮现出来。
居高临下的盯着秦霑:少一个子,本院主就去你们秦家的祖地刨一座祖坟来抵债
你敢。秦霑怒斥了一声,脸上的神情也变得狰狞起来。
吴、武两家的人也都是相视无语。
刨祖坟?
也亏你想得出来。
就不怕折寿?
先前还觉得赵伐牧心黑手狠。
现在看来,这一脉就特么没一个好人。
跟这两个师徒比起来,白凝雪那样的大焱小魔女,已经算得上纯良之辈了。
一点小伤,外加旧蜕破了一个小洞,就敢要2万赤金钱币
贡院的乌鸦,都特么一般黑。
钱楼主,我秦家的赔偿,给他一并送过来。秦霑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丢下一句话之后转身就走,片刻都没有停留。
孙承书笑了笑,对于他眼中的凶光也不在意,而是直勾勾的望着吴、武几家人的背影,漫不经心的,道:等一下。
你还想怎么样?秦霑猛然转过头,眼神冰冷的,道。
本院主只是想提醒你们一句,从今往后,谁要是想对付老朽的弟子,同境之下他们若败了,那也只是他们技不如人,与人无忧
当然,谁要是敢仗势欺人,以境界来碾压他们,那就别怪老朽我不讲规则,去你们的府邸坐一坐了。孙承书淡淡的,道。
仗势欺人。
同境界
这是要给赵伐牧强势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