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滚疯狂摇头;“嗯!嗯!!”没有!没有!!我刚刚只是想出去透个气
阮焰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笑,那音又低又磁,撩得元滚腿脚发软,身体酥麻到几乎使不出力气来。
就那么敞着肚皮,四脚朝天地被他按在腿上。
一熊一人相顾无言,岁月勉强他妈静好。
如果能忽视焰焰虚虚卡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元滚觉得自己还能再开心点。熊脸哽咽jpg
耳边突然响起塑料包装拆封的声音,嘶拉嘶拉,听得熊心里发慌。
元滚黑眼仁抖抖索索往旁边转去,偷瞄焰焰在干嘛。
?
哦,他从塑封袋里拆出来一条银光闪闪的条形物,类似于狗链,虽然做工看起来很精美,材质也透着那么股高级感,但是,
这他天鹅的也不能洗脱它就是个狗链的事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焰焰把狗链拿过来就往它脖子上怼。
元滚: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极度不配合地抬高爪爪拒绝。
阮焰换个方向。
元滚粗实的脖子一抬一撇,不让套,甚至还把脚掌抬起来,抵住他的手腕,扭来扭去的就是不肯。
阮焰硬塞,元滚就张开嘴,上牙咬,咬得死紧。
“嗯!”扯,你扯!有种把熊牙也扯掉。
黑亮眼睛直直对上男人被蒙住的部位,不畏不缩,实力演绎了什么叫,恃!宠!而!骄!
打屁股已经不怕了,再疼也就那样。
异能熊的体质强悍,过了那个疼劲现在一点儿事都没。
元滚动了动脚掌,往上踩得更用力了些,肉垫和男人结实的小臂贴合得一点缝隙也无。
阮焰看了它一会儿,突然把链条中段的铃铛给扯下来捏成了两瓣,取出里头充当铃簧的电子追踪器——大概有西瓜籽那么大。
“这个东西,能让我随时知道你在哪。”他捏着小电子粒来到熊团子眼前,“不想戴脖子?”
元滚重重点了下头:“嗯!”狗链多没尊严,熊也是要面子的!!
“那戴哪?”阮焰状似不解地把电子粒贴在了熊尾,然后摁着慢慢往上移:“塞这里头?”
指尖不过在敏感的地方轻轻蹭了蹭,元滚整只熊都往上弹了一下:“嗯!”那里不可以!!!
然而手指并没有如它所愿地移开,反倒加重了力气,柔软的指腹浅浅地摁进去一层。
那感觉又灼又辣,很不舒服,就像是有人在拨弄他的伤口。
元滚想起来了,它最近吃坏东西拉肚子了!
“嗯!”脏啊焰焰!!
被迫躺腿的元滚眼睛里生生急出了一层泪花。
还好,阮焰只是稍稍感受了下幼崽的温度,就把手抽走了。
他从空间里取出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擦了擦团子的小菊花。
凉凉的,冰得元滚受不了地拿腿腿踢他的手:不要擦了,难受死熊啦!
但是无论它怎么瑟缩着身子,消毒纸巾该擦的地方一点没少。
“呜”焰焰好霸道qaq
幼崽可怜巴巴地呼出一口气。
阮焰又抽出张纸巾,开始擦拭自己的手。那如玉的指尖透着橘红的光,就像艺术品一样,让人百看不厌。
而没了手的压制,熊团子一个懒驴打滚直接爬了起来。
胆肥的幼崽这回非但没跑,还主动往男人身上粘。
‘焰焰今天没穿外套,不能钻衣服了。’
它左右看了看,只能张开两只黑胳膊扒着他的衣服,像个毛绒暖宝宝一样贴在阮焰的腹部。
隔着衣服,它抱紧了那劲实的腰,熊脸蹭在腹肌上,乐呵呵的,像个幸福的傻熊。
只是还没开心多久,无情铁手就薅住它的后脖子,又给拎到了腿上。
元滚甩了甩熊头,小舌头伸出来舔了舔毛嘴,乖巧地睁着黑亮的眼仁看他。
“这个塞哪?”阮焰捏着那颗跟踪电子粒,将话题重新扯了回去。
元滚抬手抱住自己的脑壳,苦恼地嘤嘤:熊家不想要
生而为人,想要自由!!
一天二十四小时被追踪多不爽,一点都没有。
就像是有人在你手机里安装了定位程序!分分钟想砸了换新的。
但元滚比较惨,熊壳只此一套,换不了,也丢不掉。所以分外爱惜自己的每一根熊毛。
阮焰跟突然听不懂熊语似的,“塞耳朵?”
元滚:……
它立刻把手从脑壳上拿了下来:塞啥耳朵,电子产品是闹着玩的吗,万一里头的有毒有害物质泄漏,聋了怎么办?!
“脖子?”
阮焰伸手碰了碰熊团子的后脖颈肉,元滚吓得一个翻身,变成了肚皮朝天的姿势。
想想不对,又立刻翻回来。
阮焰则收回手,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个类似于钉枪的玩意。
他将电子粒塞进钉枪里,按下卡钮,钉枪侧边一个长方形灯条立刻亮了。里头有流动的不明液体,显示是蓝光加热状态。
熊团子看到这架势,更加慌了。
脚底打滑地跳到了软垫上,四肢并用,啪叽啪叽跑到另一边车门那,继续扳,使劲扳,这回吃奶拉屎的力气全用上了!
车把手被它生生坳断,清脆的一声响。
元滚直接傻眼,低头看向自己手上报废的半截车门把手,满眼写满了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