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跟着他去了北境。
他们在一起。
她还替他给自己报平安。
她凭什么替他?
顾婉清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乱飞的思绪了,满脑子都在想这两人在一起会做些什么……
本来一炷香的路程,生生被白珏赶到了半柱香左右。
“大哥,大哥!”白珏愤怒的“哐哐”敲着太子府的大门,不一会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竟是沈宴亲自来开的,看样子他似乎是要出门。
“干什么这么大的气性,想给我太子府换新门了?”沈宴心情不错的将两人打量了一番,却发现一个比一个脸黑:“你俩怎么了?清儿状态怎么这么差?”
“还不是你那个好弟弟干的好事。跟人沾边的事他是一点也不干。”白珏张嘴便骂:“这事,大哥你必须给我们白家……不,给央央做主,讨个说法回来。”
“澜儿回来了?清儿,是他欺负你了吗?”
顾婉清有气无力的摇摇头。
“欺负?他直接把我们家央央休了!”
“白珏,休要瞎说,澜儿宝贝清儿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荒唐事。”
是啊,他离京前那么宝贝我呢,怎么才不到一个月就变了呢?
怎么就跟那个女人粘在一起了呢?
沈宴见顾婉清灵魂出窍,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便将两人先拉进了府:“在门口吵吵算怎么回事。来,进屋慢慢说,我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珏“啪”的一声,将手中那张纸条拍在了桌上:“苏家那嫡女,追着沈听澜去了北境,两人在一起了。”
沈宴从桌上接过纸条,仔细瞧了瞧那笔迹,确实不是沈听澜的字:“你们确定这是苏莹的字?”
顾婉清呆滞的点了点头:“确定。我见过便忘不了,也错不了。”
“是信鸽传回来的?”
“对!还是那只带白的信鸽!”
白珏在气头上,胆子也比平时大了不少,言语间满是怒气:“欺人太甚!我们家央央怎么对不起他沈听澜了,他还要和这女人搅在一起。”
“白珏,你能不能先冷静一下?”
“大哥,我怎么冷静?受欺负的是央央啊,不是旁人。”
“我知道我知道。”沈宴拍了拍白珏的胳膊:“我一定不会让清儿受欺负的,我保证,好不好?”
“哼,他要是敢和那女人揪扯不清,就别怪我和他割袍断义。”
沈宴这会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但是转念一想,沈听澜去北境一事,是秘密啊,苏家又是怎么知道的?
只听顾婉清缓缓开口:“前两天,白七七找过我,她说苏莹追着王爷去了北境,我不信的……如今看来,呵呵,是真的……”
“她又是怎么知道的?”沈宴手中捻着那张纸条,沉思了良久:“看来你们白家,也不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