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傲忠心耿耿的狗死了,围观群众窃窃私语,有偷着叫好的,有骂骂咧咧说恶有恶报的.
左靖康征战沙场多年,战功赫赫,哪曾想自己辛苦一世打下来的英明毁在了子孙身上,老爷子气的脸通红,却又不好发作,只好压着怒气冲一行人说道:你们先都随老夫进府,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
沈宴与沈听澜面面相觑,跟着左老爷子进了左府,群众见众人进了府,便也一哄而散,只有阿郎的尸体还躺在左府门前,无人问津
进了左府,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雏鹰振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
穿过长廊,约摸百十来步,一块不大的空地,周围摆了各类兵器和石锁石墩,沈听澜摸了摸那石墩,一把举了起来,左靖康循声回头,恰巧看见这一幕,于是连连叫好:这石墩能双手举起之人都寥寥可数,没想到王爷竟如此神勇,难怪人人都称神武军乃天神下凡,有如此骁勇的将军,清月还有何惧啊。
左爷爷过誉了,本王只是一时技痒,回来金陵也有好一阵子了,手难免生疏,献丑了。沈听澜垂眸笑了笑,顾婉清却清晰的捕捉到了他话语中的遗憾。
沈宴曾说他以营为家,如今看来,这人是真的很留恋行军打仗的生活。
我曾听闻王爷的神武军冲锋之势,有进无退,陷阵之志,有死无生,央央一介女流,想来是无缘见识到了。
央央想看吗?
想,我很想看看一身盔甲,一杆红枪,威震四方的王爷。顾婉清目光闪闪,眼里满是崇拜与向往。
沈听澜看了看她,良久后点了点头:会有机会的。
正午越来越浓的热浪肆意袭来,四下耀眼的铁锁石墩被灼烧着散发出锈气,顾婉清不安的微微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