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过够了腹诽的瘾后,也鄢离叫来小二准备结账。
小二看着鄢离,鄢离说:你自己从那边那个顾客怀里拿银子吧!
别啊,公子。这不告而取是为偷,我怎么敢呢?您跟这位顾客熟悉,您看看,要不您来?
这是酒钱,多余的赏你了!鄢离起身,从南宫文曜的怀里掏出荷包,拿出一锭银子,这是远远多于这餐酒菜的价格,然后随意的递给了小二。
谢谢,谢谢二位公子!欢迎两位再来小店!鄢离搀扶着南宫文曜,并没有理会身后小二开心的大声道谢。
鄢离拖着南宫文曜走出酒肆,门外已经有一辆有着长公主府的标志的软轿等在了酒肆外面。
鄢离几乎是拖着的把南宫文曜扛到软轿上,然后就随手一放。
然后南宫文曜的身体就狠狠的倒在软轿上,幸亏是铺满了被褥的软轿,而且南宫文曜还醉的不省人事,不然一定会发出非常痛的声音。
然后鄢离掀开在软轿上摊成大字的南宫文曜,将南宫文曜赶到角落里,自己也坐上了软轿,就吩咐轿夫回长公主府。
一路上南宫文曜睡得十分香甜,虽然鄢离挤得他并不算舒服。
一直等到软轿到了长公主府,鄢离便吩咐小厮软轿里还有一个醉酒了的南宫文曜,让小厮们将南宫文曜送回到他自己的寝殿里去。顺便给他熬一碗醒酒汤,让他好好醒醒酒再睡觉,别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