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姚,你可别乱冤枉好人,当初要不是你逃婚我也不至于被抓去替婚,现在你这句话怎么有点贼喊抓贼的嫌疑啊?”程念可直言不讳道。
程思姚被噎了一句:“你为什么要骗我?如果我知道是你我也不会逃婚。”
那么后来那件丑闻也不会出现,更不不会……
“如果我没有这层身份,你会看上我么?”严季萧一句话反驳得她哑口无言。
程思姚氤氲雾水的眼帘看向程念可,情绪没有控制住上前想要将人推翻在地,但是被严季萧眼疾手快的遏制住了动作,习惯性的将女人揽入怀中用自己的身躯挡在她面前。
程思姚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人到已经被掀翻在地了。
“姚姚!”郑芝芝连忙上前去搀扶,转身质问男人道:“你凭什么推我女儿?!”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程思姚率先动手,人家只不过出于反击而已。
程浩诚见场面已经逐渐趋于不受控制的范围内,连忙道:“我跟你说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要是来给我祝贺我就让你进去,如果你还是想要纠缠不休的话,那么被怪我……”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沐倾冷声打断:“程浩诚,你还是那样的自以为是,我倒是很谢谢和我离婚,还我自由。”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红包抵了过去,程浩诚被对方噎了一句,迟疑的看着她递过来的红包,有些不敢接手。
“放心,只是红包而已,你不用这么畏头畏尾的。”白沐倾索性将红包塞到男人手上,也不等程浩诚开口,直接让严季萧推她进去。
一进门白沐倾就熟络的跟各位熟悉的人打招呼,白沐倾的人品不错,不少亲戚对她也是赞叹有加。
很快就跟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热络的打成了一片,就算程浩诚现在想要改口让她出去也要顾及周围宾客的脸面。
郑芝芝一脸铁青的看着白沐倾,一口银牙在嘴里面咬碎。
这算什么?
刚才几句话直接将她勾搭有夫之妇的罪名坐实了,问题是她还百口莫辩。
她已经选了件尽量不显身材的婚纱,但是遮肚子还是长得太快,远看看不出来,但是近一看就能够看出猫腻。
“你妈这招狠呀,打脸与无形之中,你要多跟她学学这种先礼后兵才对。”
“可以呀,等咱们俩离婚了,你娶小老婆我就用我妈招先礼后兵给你安排上。”
“赶紧给我呸掉!”
在严季萧的一再催促下,程念可这才不得不屈服应付性的呸了两口。
“你这招跟谁学的,跟我妈一样……”程念可语气一顿,视线投向白沐倾那边,不免头疼的捂住脑袋。
好吧,当他刚才说的话是屁话。
宾客已经到齐,婚礼即将举行,已经陆续有人就位坐下,程念可他们几人坐在第一排,可以很好的看到教堂的视野。
程浩诚已经年近六十,常年来往于应酬,这该死的啤酒肚在西装的衬托下更是明显。
不难看出他现在很是紧张,视线也似有如无的瞥向台下某一处,这个欲盖拟彰的举动看到程念可差点憋不住笑声。
坐在另外一边的程思姚也频频朝他们投来瞩目的视线,但是都被他们几人忽略。
“你看看你在外面招惹的人,还好刚才没事。”
如果刚才不是因为严季萧眼疾手快的将她护在怀中,说不定她还真的被对方这防不胜防的举动给推到。
要知道她身后可是阶梯,虽然就几层,但是已经足以让她这还没巩固的胎体小产。
“放心,我不会让她伤害到你和宝宝的,只要有我在。”严季萧信誓旦旦道。
婚礼在一片祝福的贺礼中结束。
严氏集团高层。
严宽看着股票一路向高处走顿时笑的连眼睛眯成两条直线。
嫣然一副春风得意的面貌。
楼下几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公司楼下,黑色的车身上贴着某国家部门的标志,来往上班的工作人员纷纷投注瞩目的视线。
更让人瞩目的是身后紧随而来的警车顿时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呀。”
“好像是某国家部门的。”
路过的人众说纷纭,那些人直径来到公司前台,朝工作人员出示了公务身份表明来意。
办公室的人突然被推开,看这突然夺门而入的十几人,严宽怒斥道:“你们是谁?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随时可以告你们知道吗!?”
“严宽是么?我们是xx部门的工作人员,我们部门接到匿名举报说你涉险一批价值不菲的文物走私案件,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严宽是正经商人,怎么可能会做走私文物犯法的事情,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的,你忙要查清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