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愿意,还是不认识路?”
袁让冷声问。
“非是在下不愿,实在是这几个村子都太远了,以我们的速度赶路也要两三天时间。”
远到不怕,怕的是到那边要是再扑个空怎么办?
“你能确定那里的城隍像是完整的?”
袁让问道。
“在下前几天才把新的城隍像送过去的,想必是完整的。”
那金带执事答道。
袁让突然又不想去了。
新塑像能存多少信力,这不扯犊子吗?
有点后悔不应当这么早就放走贺妙嫦,说不定还能多问一点。
等下,我不是在她身上放虚空标记么,现在去找她去问也不迟。
二话不说,一个瞬身身影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对这一位镇妖前辈说走就走,而且还走的这么毫无痕迹,两位金带执事心下凛然。
互相对了一个眼神,我们走不走?
其中一个摇摇头,前辈没让我们走,要是走了说不定,他突然又跳出把我们一掌拍死怎么办?
要走你走!
另一个也是这样的想法,你不走,我也不走,咱们就先在这休息休息。
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都没见袁让回来,这两人才确定袁让走了,壮了壮胆子,派两个弟子先走,然后又过了半小时这才敢放心离开。
……
贺妙嫦受伤不轻,但是她却不敢停下来休息,强提着一口气,奔出百余里,终于支持不住,不得不停下来。
掏出丹药服下,正要运功行气。
突然她扭过头,厉声对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喝道:“是谁?出来!”
“师妹的感觉还是那么准,为兄想藏都藏不住。”
随着说话声,一对身穿大红吉服的男女双双走树后走了出来。
“父亲……”
“爹!”
贺妙嫦身边的两个孩子看到那名穿着大红吉服的男子,立刻高兴地大叫着,想要扑上去。
“别去,他不是你们的父亲!”贺妙嫦用力拉住两个孩子。
“何师兄今天是你跟康师妹的大喜日子,你不好好在城里奴颜婢膝地讨好你的新主子,大老远的追来,敢问你想干什么?”
“师妹,你这是什么意思?”何师兄脸色一冷:“我大喜的日子,你闯到我府上,不但杀人,还劫走了这两个小畜牲,让我的脸面往哪放?”
“他们俩是小畜牲?”贺妙嫦露出似笑似哭的表情,“我妹妹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嫁给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牲!”
“你要另攀高枝我们也不反对,你为何不能放我妹妹带着孩子离开?何必要对她们母子三人赶尽杀绝?”
“你这个畜牲!”
“我是畜牲?”何师兄突然狂笑起来。
“你也不想想当初你们贺家是怎么对我的,我活得连狗都不如。”
“那个臭娘们在外面勾三搭四,给我戴绿帽,我还要假装不知道,生出这两个小畜牲,我还要咬着牙,当成自己孩子养。”
“你放屁!!”贺妙嫦被气得两眼眨红,指着何师兄手指颤抖,“我妹妹何时在外面勾三搭四过?”
“你说这话时敢摸着良心说吗?”
“为了名正言顺的当婊子,你居然连脸都不要了,连绿帽子都往自己头上扣了。”
“哈哈哈……,你们何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