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下去吃吧。”
“你这该死的杂种!”
十数丈外,正赶来的管平仲恰好看到柳风舞再次无助地被袁让扔下河去,心如刀割一般的怒吼着。
“来啊,今天我看你还能不能再杀掉一船人,然后栽到我的身上。”
袁让冷冷看着管平仲说道。
刚刚柳风舞说,要为一船人报仇,分明是听刚刚那个船老大说了什么。
显然,管平仲把打碎大船,把一船人落水的罪过都栽到了他的头上。
因此柳风舞才会这么说话。
袁让可以不跟她掰扯此事,但是栽赃的元凶当面,这笔帐一定得算清。
“快,靠过去!”管平仲双目喷火地命令道。
船上的船夫自然不敢拖延,拼命划船。
袁让背着手,淡淡看着管平仲的大船接近。
十丈……七丈……五丈……已经到了可以一跃而过的距离。
可是管平仲却没敢直接跳过来,而且他的手上还多了一把长剑。
上次一战,他堂堂一位掷象金带对袁让如同狮子咬刺猬,无从下口。
被袁让逼得只能毁船才取得最后胜利。
这一次,他没敢轻率跃上半空,给对方打靶子的机会,而是两船接近到只有两丈距离的时候,才脚下一点,身形几乎平移般,贴着甲板,扑向袁让。
手中长剑出鞘,一道无匹犀利的剑气当头斩下!
忽——
纵横足有四丈方圆的狼烟陡然将袁让罩在其中。
他的身形也突兀地在管平仲的感知中消失不见了。
该死!
管平仲无比羡慕这些宇外来的杂种,居然有着种种超乎寻常的能力,而他们这些宇内土生土长之人却不会觉醒任何能力。
就算是跟跟宇外人生下的孩子,也不会拥有任何能力,就像受到了某种诅咒了一般。
而且这外来的杂种,至少拥有移动、隐蔽气息、吸收掌力等纯真炁或术法的攻击三种能力!
现在,这个杂种居然又施展出一种隐蔽身形的烟幕能力。
凭着这些能力,他一个金带掷象面对擒虎境的简直被彻底抹平。
不过,他经历过大小数百战的宇内部首席,岂会破不了这种小伎俩?
瞬间一股磅礴至极的真炁以他身躯为中心猛地爆发开来。
狼烟中那个隐藏的身形,在他真炁沼泽之中显露无疑!
死吧!
管平仲长剑横扫来去瞬间切出数百剑。
面前的大船上船舱、桅杆还有所有站立的人与物,全在剑气绞杀下,破碎倒地。
我看你还不死!
管平仲使出平生最强的战技,眨眼就把这艘平船真正的斩成齐刷刷的平船,面前那团狼烟也在他剑气绞杀下变得七零八落,露出其中被斩成数段的身躯。
噗通,尸身倒在甲板上,摔成数段。
却没半点血水流出。
不对!
管平仲面色大变,霍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