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损兵折将,死伤了不少高手。
近十年很少有人豪杰义士敢去拿弓竹岭试刀,倒是有传说南越城中不少大家族为了脸面不便方干的脏活,经常找弓竹岭上的贼人来做。
钟捕头如果说得真的,这仇还真不是那么容易报的。
“是谁找弓竹岭的人干的?今天跟在你身边的那个高手又是谁?”
“樊城齐氏的第一高手齐云峰,你杀的杨家小公子就是齐氏家主的亲外孙。”
怪不得,原来是齐家第一高手。
又询问了几件事,钟捕头有问必答。
“还有什么遗言吗?”袁让突然问道。
“你说过——”
“我没说放过你,只说让你少吃点苦头。”
况且你这种人渣,明明知道是非黑白,明明知道爷被人陷害,偏还要当帮凶,再留你在世上也是害人!
拳握凤眼,一击打在钟捕头眉心,刚猛的拳劲直透颅脑,钟捕头死在当场。
一道精气随即涌入身体,钟捕头居然也中尸解蛊?
>多半就是五族里某一家干的吧,先不管了。
另一个跟钟捕头偷情的小妾,袁让在她身上点了几指,足够她晕几个时辰。
等她醒来,事情败不败露,那就看天意吧。
接下来他就去会会知县老爷。
拿起钟捕头的衣服,换到自己身上,改便体型相貌,他直奔南城的倚翠楼。
“哟,钟大人您怎么回来了,可是舍不得莺儿姑娘了吗?”
迎客的老鸨见到袁让进门,笑着迎上前问道。
袁让左右看看,然后低声问:“老爷可曾休息?”
“已经歇了,可是有急事,我派人去叫?”
“不必,派人带我过去,我亲自去说。”
袁让道。
老鸨没敢耽误,立刻派一名龟奴带着袁让去寻知县大人。
路上袁让趁机问那龟奴:“小兄弟,今晚跟知县一起饮酒的那位齐大人睡了没?”
龟奴有点疑惑地转过头:“钟哥,小的叫黑子,你不认得了?”
“废什么话!知道那位齐大人在哪吗?”
“在,在,他点了五个姑娘,如今正在天字七号房。”龟奴道。
“这么多?”袁让脱口道。
他想给姓齐的来个痛快的,如果屋子里只有一个姑娘,万一被牵累了,他心里还能勉强接受。
这色胚一下叫了五个姑娘,这就不好操作了。
“先带我过去。”
袁让跟着黑子来到一间上房门外。
隔着门就能听到里面,几个女人不堪折磨的哀告声音。
想不到这姓齐的表面看起来阴沉孤傲,背后竟是个心理扭曲的玩艺儿。
“老爷,老爷,我有重要的事……”
“钟爷这里不是你家老爷的房间。”黑子赶忙提醒。
“什么?”袁让仿佛才回过昧来。
“混蛋,我让你带我见大人,你居然……”
他一副气急败坏的口气,抬手给了黑子一巴掌。
这几句话也惊动了里面齐云峰。
“发生了什么事?”
“哈,没事,没事,这该死的带错路了。”
袁让装成慌张的模样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