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仙前辈对女色没兴趣,只是几乎喝光了福乡苑所有的好酒。”
“后来福乡苑为此改了条件,白睡姑娘可以,但酒钱要自己掏。”
还有这种人,青岚酒仙那么大的人物会缺钱?
几坛普通酒水又不是喝不起,干嘛跑到福乡苑来占这便宜。
袁让只是心里想想而己,并没真的说出口。
高人有点怪癖很正常,何况陈乙己说的话还不一定是真的。
“行了,上面马上就打完了,你上去吧。”陈乙己看了一眼擂台,对袁让说道。
台上使砍刀的大汉,一把大刀使得风车一样,瘦小汉子身体虽然灵活,却始终近身不得,最后只能被大汉逼下擂台。
大汉打败瘦汉十分得意,对着台下高声叫阵:
“哪一位愿意上台指教?俺老刘已经打了七场,不趁我体力不足占便宜,等我歇够了,你们可就没机会了!”
此人最多也就是曳牛中境而己,袁让就是在逐貌境的时候都不放在眼里。
索性也不拿捏,一手拖着上百斤的酒坛,纵身一跃跳到台上。
下面百姓看到一个年轻男子一手擎着一个能装下十岁孩子的坛子跳上台,还当是奇门兵器,纷纷开口喝彩。
“来者何人?”使刀大汉打量袁让,脸上露出警惕之色。
虽然袁让并没出手,但是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坛子封着口,里面多半装着酒,一坛酒水加个坛子一百多斤,如果让他一手托着,从人群里跳起,飞过六七米,落到三米多高的台上。
他可做不到。
“看样你没去过黑石斗场,不知道郭符师的大名。”被逼下台的那黑瘦汉子并没走,而是在台下高声介绍道。
“姓刘的你那点本事,还是认输下台吧,郭符师可是连王十郎都死在他手。”
使刀大汉虽然没见过袁让,但是关于黑石斗场郭符师翻盘,镇杀王十郎的故事,在茶馆酒楼听得耳朵都生茧子了。
“你真是郭符师?”
“是不是有那么重要吗,试试不就行了?我今天不用符,空手和你打,你只要敲碎我的坛子,就算我输如何?”
袁让十分狂妄地背着一只手说道。
“当真?”使刀汉子心里已经信了八成,但是袁让说不用符,他的心又活了。
上红粉擂睡娘们本来就是个好事儿,如果能一举打败郭符师,那他刘大刀的名号岂不是也响彻耀州了?
拼了!
他大叫一声,抡起大刀,如车轮一般朝着袁让碾去。
不管是坛子,还是人,总是砍到什么都行。
可惜他这刀法,在袁让眼里,就跟小孩子耍大刀没什么两样。
简直太水了,大众人惊呼声中,他只是将手朝刀光中一探,下一刻擂台上的雪亮刀山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刘大刀一个踉跄才发现手中大刀不见了。
“好!”
台下看热闹的根本没看清怎么回事,但是不影响他们叫好。
拿刀的一个照面,刀就被夺了,这还不好看,不神奇吗?
刘大刀接过袁让扔回来了大刀,红着脸朝袁让一礼,跳下擂台认赌走了。
这样一来,台下本有些跃跃欲试的几个好手,全都改了主意。
袁让表现的实力他们根本看不懂,冒然上台,白白丢人还讨不得好。
等了片刻没人上台,袁让也觉得有些无聊,朝台下看了一眼,陈乙己正拿目光示意他。
酒!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