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不少人却被这噱头给唬了,都凑过来看热闹。
“这就是倭国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
“看着倒像那么回事。老子敢拿脑袋打赌,这倭子真是第一高手,我就把脑袋摘下来。”
谁都不是傻子,就算樱琉国没有大胤繁荣,也不可能让国宝四处乱跑。要是大胤小王爷为了几百个银币在樱琉国跟人打擂拼命,他们也觉得丢人。
袁让顶多算是樱琉国来的年青高手,至于什么年轻一代第一,那就算了。
“谢谢你了。”阿荣一边应付着小倩的关心,一边对袁让道谢。
然后走到邓松跟前,手指上多出一张银票。
“押了!”
“有种!”
邓松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得意一笑:“可惜你输定了!”
拉开铁笼把袁让关了进去。
不等邓松下令,那药人已经像抢食的恶狼扑了上去。
“杀了他!”
“撕了他!”
两个人牙子带头大叫,恨不能也钻进笼子里,一人抱住袁让一只脚让药人弄死他。
铁笼中药人发疯般地挥舞着大手遮天蔽日的砸向袁让。
看得阿荣仿佛想到了自己在笼中那噩梦般的几分钟,脸色越发惨白得没有血色。
而袁让的脚步始终趟着地,简单而有效地一进一退就躲开药人的攻击。
这种举重或轻的步法与东陆武学大相径庭,是居合斩特有的脚步,现在他施展出来更多的是加深看客们的印像,在心中潜移默化地认为他是货真价实的樱琉国武者。
听到人牙子等人的叫嚣,袁让脸上露出嘲弄不屑的冷笑。
双腿在地上一点,身形就蹿上半空,顺势抱住了哪名药人的手臂,两腿在对方手臂上灵活而又怪异地一绞。
就像一只猴子掰断了一根枯叶,那药人手臂一下就扭曲得不成样子。
但药人是不知痛苦的,手臂虽断,另一只手又狠狠朝袁让拍下。
只见袁让身形在他断臂上一借力,竟然神奇地后背对后背贴在了这一个药人的身上。
顺势上翻,身形倒卷珠帘,双腿绞缠在他贴身的药人脖子上。
反向用力,咔的一声,直接把他缠住的药人,脖子整个撅折过来。
嘭!
药人的尸身抽搐倒地。
从发动到结束整个过程不到两个呼吸,樱琉武学诡谲狠毒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阿荣瞪圆了眼睛,这个逼得她无处下手的怪物,就这么几下就给弄死了?
就连围观的看客,也全都看得一身寒毛竖立。
赢了钱的赌客可不管袁让的招数手法有多毒辣,赚钱了就是赚钱了,不管怎么来的钱花起来都一样爽。
“哈哈哈,我就说这个倭子一定行,就是去打红粉擂,也能把福乡苑的姑娘全都睡一遍!”
“老子赢了,快赔钱!”
“赔钱!赔钱!”
扑嗵!
邓松脸色惨白一屁股坐在地上。
完了,全完了,擂主花费巨大代价,当成宝贝,交给他照顾的药人,被这小子给杀了。
擂主还不得扒我的皮?
还有这一战,足足输出五六千银币,他哪有银子赔。
至时他会下油锅的,家产变卖还债,子女也得变成有钱人的玩物。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此时一个冰冷的声音自人群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