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正听得认真，矛头突然转向自己，顿时吓得惊慌失措，急忙说道：“靖海侯切莫胡言乱语，此事跟咱家有什么关系？”

张鹤龄不慌不忙地说道：“请问萧公公，陛下是如何得知娄氏来京城的？”

张鹤龄道：“不错，正是娄氏的出现，微臣怀疑，这件事的背后可能有人在操作。”

听到这里，弘治皇帝又懵了，问道：“何以见得？”

萧敬面色有些踌躇，看着弘治皇帝，不敢说话。

弘治皇帝继续问道：“如此说来，吕宋岛的事，你早就知情？”

张鹤龄回道：“只是猜到一些端倪，并无确凿证据。”

“陛下可还记得，前些时日，自江西上饶，一名女子千里迢迢来到京师，只为寻找微臣。”

弘治皇帝想了想，嗯，有印象。

“如何猜的？”

弘治皇帝非常好奇，连无孔不入的东厂和锦衣卫都没有发现问题，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回陛下，臣确实说过这话。”

“上饶娄氏，你那个义妹。”

一旁的李广也反应过来，说道：“奴婢这就回去察验。”

“不用了，”张鹤龄摆了摆手，说道，“此事很简单，定是有人为东厂的暗桩提供了情报，至于这人是谁，有什么目的，诸位不妨好好想一想。”

弘治皇帝不耐烦地说道：“说就是了，这是你的本职工作，有什么好怕的？”